梁峰就在莊園裏麵,他給鬱安的傷勢做了清洗,然後重新包紮護理,站在一旁的羅曼說什麼都要親自幫忙,雖然鬱安和梁醫生都覺得很奇怪,可是他們也都不想打消羅曼的熱情,在羅曼的眼神中,鬱安覺出異樣的溫柔,她很感激這個素未蒙麵的女孩子,對她也產生莫名的好感。
鬱安喝著咖啡,睇著莊園另一邊的洛麗瑪絲,幽然歎道:“難怪這個莊園叫洛麗瑪絲莊園,另一邊居然種植這麼多洛麗瑪絲玫瑰花。”
羅曼也走到鬱安身後,微笑解釋:“是的,其實栽植鬱金香的花園裏麵也曾經種植了洛麗瑪絲,可是有些洛麗瑪絲枯萎死了,所以才改種別的花。”
“恩,還是種植鬱金香好,洛麗瑪絲這種花是紀念死人的。”鬱安無心說道:“難道這個莊園是為了紀念某個人嗎?”
羅曼頓了頓,沒有直接回答,而聰明的鬱安察覺不對勁,便尷尬陪笑道:“不好意思,我問得太多了,我隻是隨口說說,羅小姐不要介意。”
“沒關係。”羅曼笑著搖頭,說道:“我聽唐昕說,鬱姨也是彈鋼琴的?並且是很厲害的大師呢,如果可以的話,真想聽聽鬱姨彈鋼琴。”
“好,等我的傷勢好了,我一定和羅小姐研究,其實早先進門的時候就聽到羅小姐的琴技,很不錯。”鬱安客氣地說。
“我在鬱姨麵前肯定是班門弄斧。”羅曼羞澀地說:“鬱姨,您真的那麼介意一定要稱呼我為羅小姐嗎?其實您和唐昕一起那樣叫我曼曼,我想會顯得更加融洽吧。”
鬱安一怔,繼而笑道:“好好好,不好意思,我潛意識裏麵還是很尊敬羅小姐的,哦,不對,是曼曼,以後我就叫你曼曼吧。”
“我早就叫您鬱姨了。”羅曼還想更進一步接近鬱安,不過她知道要慢慢來,媽媽是個慢性子的人,一定不能一開始就嚇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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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後,朱利安看到看守自己的男人也還在熟睡中,於是她不安分了,她看了看周邊堆著的零零散散的雜物,其中有一些不用的鋁板,看起來很鋒利,如果說能用鋁板的邊角磨開自己手背的繩子,豈不是就能逃生了?思及此,朱利安便慢慢地挪動屁股,朝著鋁板的方向移過去。
她動得十分小心翼翼,每移動一小塊就看一眼熟睡的男人,千萬不能驚動了他,否則前功盡棄不說,還會被他們暴打一頓。這幾天她吃得少睡得少,精神接近了崩潰邊緣,如果再被打,正常人都會逼瘋的,她就算要瘋也不是這個時候,她總覺得自己的失蹤肯定會影響很多事情,而這些事情都是關係到辛威的,隻要是關於辛威的事情,在朱利安心目中那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
朱利安的手背碰到地板上的鋁板了,她的心激動得差一點跳出來,不過她自己還是很謹慎地鎮定下來,她慢慢地找個方位,讓繩子在鋁板邊角慢慢地摩擦。
柏禦非和金昊商議之後開始反擊,首先由金昊帶著人調查鼎爺的周邊的人,要找到朱利安,堵上辛威的嘴,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辛威隻會被人利用,他其實根本就不必要采取極端措施對付柏禦非,可是在施妍的教唆下,辛威的心越來越不理智,偏向施妍多一些。
施妍將施家的錢幾乎調動過來,為的就是和鼎爺聯手對付柏禦非將那塊舊街爭回來,其實鼎爺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他也是個江湖人,他固然痛恨柏禦非,但是他覺得人就沒必要和錢過不去,打擊柏禦非的把握隻有五成,如果失去這個機會,失掉這五成,那麼他們將幾乎一無所有,與其到時候一無所有,還不如現在他動手腳在施妍身上大做文章。
鼎爺一方麵哄著施妍,完全滿足了這個女人日益膨脹的虛榮心,走哪裏都是鼎爺的手下跟隨,漸漸地消弱了施妍對鼎爺的警惕性,看到施妍那麼多資產,鼎爺早已經動了歪心打定她的主意,然而施妍卻渾然不知。
朱利安的手被鋁板磨出鮮血,可是她咬著唇忍著疼痛終於將綁住自己的繩子磨開,與此同時,外麵有了動靜,睡在裏麵的男人被驚醒後站起來,從外麵走進來幾個男人,他們帶著墨鏡,說道:“好了,好了,鼎爺說你可以走了。”
那男人有些詫異,看了看進來的男子,說道:“我們是受施小姐的命令,你們是誰?”
說時遲那時快,走進來的幾個男人立刻變了臉,將男子擊暈,坐在地上的朱利安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看到他們當中又走出來一個一臉邪笑的俊男:“你好,朱利安小姐,我們來晚了,讓你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