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狐疑地站在陽台裏看了一圈,沒發現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又趴在陽台的窗戶上向外仔細地看了一大圈,除了幾棟新樓外也沒看到什麼?奇怪,趙易半夜不睡覺來這裏吸煙,記得他已經戒掉了啊?那為了什麼呢?
鄭秀又回到了小臥室,想叫醒趙易問個究竟,卻是怎麼叫也不醒,用手一摸額頭卻是發燙,心想趙易怎麼有病了?與趙易認識這麼久從來沒看他得過病,這是怎麼了?忙找出了體溫計,一量已經到了三十八度七,自己也心慌,又叫幾次還是不醒,更著急了。
怎麼辦?再燒下去就要死人了,忙打電話給急救中心叫救護車,然後給自己和趙易換衣服,不大一會醫院的救護車到,一個大夫兩個護工上來,先給打了一針退熱和強心的,然後抬著趙易下樓。鄭秀也心急如焚地拎著手包跟著下樓上車,救護車一路鳴笛去醫院了。
對麵陽台紗簾後,陳如也把這一切看在眼裏。昨夜睡得很晚,睡前想想還是把那個冰涼的瓷枕枕在了頭下,看上去好似沒什麼光亮還擦了擦。
早上做了一個夢,夢見跟趙易結婚的是自己,在趙易的婚床上躺著的也是自己,當自己幸福地閉上眼睛的時候,趙易卻遲遲的沒有動靜,自己睜眼再看的時候黃潔竟然穿的板板整整地坐在身邊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剛要惱羞成怒,再細看那個人卻不是黃潔,好似比黃潔年輕十多歲,急忙改口笑問姐姐如何年輕了,卻見那個女人拿出一把手槍比劃了一下,心口一陣絞痛醒來,竟然發現是個惡夢。
陳如夢醒後發現天已大亮,轉瞬忘了夢境,起身燒了口熱茶,不由自主又站在陽台前,趙易一個人睡在床上看得一清二楚,連個被子都沒有,心想他怎麼不跟鄭秀睡呢?正在猜想,見鄭秀進來給蓋了被子,又看鄭秀轉到陽台上張望,下意識地躲在紗簾後,心思鄭秀懷疑了?
不大一會卻看鄭秀往趙易胳肢窩裏插東西,一定是體溫計,她學醫的這個東西一定不缺,但趙易為什麼不動彈呢?又等了一會兒見鄭秀抽出體溫計急的直轉,然後看她自己穿好了外套,又在給趙易套身服。而趙易仍然像個死人似的被鄭秀擺弄,心中一驚,不用說,趙易病了,而且相當嚴重,人事不知了。
陳如也心急了,連忙梳洗一下換上了衣服下樓,到車庫提車才想起自己怎麼去啊?難道說偷窺到趙易得病了來幫忙,這不是不打自招嗎?雖然沒想好招,但也提車轉到了樓下,想了半天決定冒險,就說自己剛從省城回來,沒趕上婚禮來補個禮,陳如剛下車沒等上樓就看來了一輛救護車,下來三個人上樓了,一定是抬趙易去了。
陳如隻好回車中繼續等待,果真趙易被抬上車,鄭秀也心急火燎地跟在後麵上車了,陳如也開車跟在救護車後,到了醫院也不敢上前,隻在遠遠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