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池反問,“你殺我手下,還敢上門來問本王?”
“王爺說錯了,明明是我們互相試探心意。”朱權糾正道,“王爺現在明白承德錢莊的實力,也該明白皇上看不起你的心意;”
“你明明那麼努力,他卻始終不把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一遇到問題便否定你,王爺心裏肯定很難受吧?”
“本王沒有!”鬱池回的很急,生怕自己慢了便真像朱權說的一樣。
他這樣正中朱權下懷,朱權更有底氣,“到底有沒有,王爺心裏清楚。”
朱權被鬱池趕走了。
又過了兩天,鬱池傷好的差不多去上朝,他刻意沒有把帶來的吃食送去延英殿給白曦,托吳公公的手交到白曦手上。
又故意在朝堂上沒有說話,除非必要不與鬱蒼產生半分交集。
流言再一次在民間響起,沸沸揚揚,他沒有回應,不出意外又等來了朱權。
“王爺,你一拖再拖,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
“知道你還顧念兄弟情,可我們是給自己留後路啊!”
這次的後路,鬱池與朱權一起說了足足半個時辰,第四次見麵的時間,比以往加起來都多。
紀刑望向完全陌生的鬱池,發現自己看不透他,“鬱池,和他合作的結局下場就是侯明鋒,他會把你身上的血全部吸幹,達成自己的目的後再一腳把你踹開!”
“本王知道。”鬱池說。
“你不知道!”紀刑,“你知道就不會答應他莫須有的‘後路’!!!”
鬱池被紀刑大聲質問,笑著凝視他,這次的笑容又和以前單純的小王爺重疊。
“紀刑,你要時時刻刻提醒本王,像現在這樣提醒本王。”他說。
紀刑捏緊手心,“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鬱池站在竹林前,仰望皇宮方向的天空,“天黑了,今天的夜色居然沒有星星,還有幾個時辰才天亮?”
白曦喝醉酒,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宮的。
隻知道自己醒來後,就回到了延英殿,躺在延英殿鬱蒼的床上。
扶著疼痛的腦袋,白曦第一反應是,“昨天晚上吃得開心,玩得開心,還和鬱池一起放了煙花,鬱池和漂亮寶貝應該和好了吧?”
白曦認為自己完成了一樁大事,她洗漱完,見到吳公公和他手裏提著的食盒,笑不出來了……
“你手裏的東西,不是送給我的吧?”
“是給小主專門送來的。”吳公公臉上堆著笑意,“齊王殿下又給您送好吃的來了,小主您快嚐嚐。”
白曦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人呢?他不親自送給我嗎?”
“呃…這……齊王殿下退朝的時候,把吃食送給奴才,就直接出宮,沒來延英殿。”
連延英殿都沒來,自然也不能親自給白曦。
白曦失落,抱著食盒去書房找鬱蒼,“漂亮寶貝!漂亮寶貝!!”
她人沒進來就開始喊,鬱蒼在書房裏聽見她聲音,以為遇見什麼大事,起身相迎,“怎麼了?”
“漂亮寶貝,鬱池今天沒有親手把吃的送給我。”白曦苦惱地把食盒拿給鬱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