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池越和承德錢莊接觸,就越是發現他們不簡單。

“算了,不管他們想幹什麼,現在既然來了江南,就一起去死吧!!!”

鬱池算著時間,金鱗衛發去皇宮的信也有一段時間,按照皇兄處理政務的速度,快的話現在應該已經來江南的路上。

他得在皇兄來抓他之前,把所有事情安排好。

紀刑替他撿文書的動作一頓,“你真的打算這麼做?”

“對!”鬱池心意已決,“從出燕京城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打算這麼做了,紀刑你這幾日盯緊燕屈,別讓他跑了,本王也會用一些事情吊著他,讓他離不開江南!!”

鬱池說話的時候,沒注意到外麵下起蒙蒙細雨。

另一邊。

白曦收起自己的能力,和鬱蒼說,“漂亮寶貝,我看見鬱池從賭坊出來,他去賭錢了嗎?可為什麼看起來很生氣,我看他的人從馬車裏麵丟出來許多瓷器碎片,像是被鬱池砸碎的,難道他賭錢賭輸了?”

白曦水可以找人,可以看見東西,卻聽不見他們說話。

鬱蒼聽到白曦說賭錢,麵色微變,“你確定他是從賭坊出來的?”

“對,賭坊兩個字我不會看錯的!”白曦搶過鬱蒼批奏折的筆,歪歪扭扭寫下“賭坊”兩個字。

筆跡雖然醜,可字確實沒寫錯。

“朕不是質疑你看錯字,是鬱池從賭坊出來很奇怪。”鬱蒼說。

鬱池沒有嗜賭的習慣,甚至厭惡賭博,之前向他請示懲治承德錢莊時,就抄了不少賭坊,言語中深惡痛絕這種東西害得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賣兒賣女。

對了,承德錢莊。

鬱蒼迅速抓住重點,一個念頭盤踞心頭,並迅速與其他線條連上,鬱蒼掀開馬車窗簾喊道“闕火!!”

“屬下在。”闕火騎馬來到馬車邊,“皇上有何吩咐?”

“去,牽一匹馬來,丟掉馬車,丟掉重物,全速前進出發江南!!!”

闕火好奇鬱蒼突然的命令,但還是迅速把馬準備好。

鬱蒼走下馬車,想向白曦伸出手又礙於什麼頓住沒舉手。白曦見鬱蒼下馬車時神色不對,哪能不知道出事了,所以她也沒想太多,下意識伸手要人扶她。

鬱蒼見狀,趕緊把她扶下馬車。

“朕需要趕路,接下來的路朕帶你騎馬可以嗎?”

“當然!”白曦催促,“還等什麼,趕緊把我抱上馬!”

鬱蒼兩手托起白曦的腰抱她上馬,隨後自己翻身而上,他記得跑馬風大,如今雖是夏日可也到了尾聲,虛虛將披風遮住她,尤其是女子最容易受寒的腹部。

“闕火,大部隊在後,你與金鱗衛隨朕先去到江南邊陲!”

鬱蒼要急行軍。

江南齊王府。

計劃實行前夜,鬱池約太後小酌賞月。

太後幾次想約鬱池吃飯,他都說沒空,還避著她不跟她見麵。

兩人盡管一起住在齊王府,可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見麵說不了兩句話就不歡而散。

太後應約乘船坐著畫舫,在夜色中一邊小酌吃菜,一邊賞月。

“池兒,我們娘倆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坐在一起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