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闌真是好奇,當時薑意到底抱著什麼心理,才能那麼狠的戳下去,疼成那樣了,卻硬是咬牙一聲沒坑,直到他們“發現”她,她才開始出聲,卻還堅持和靖安伯對峙完畢。
福寶咬了一下唇,小心翼翼試探,“殿下若是關心側妃娘娘,要不親自去看看?”
祁闌一臉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的表情回視福寶,“孤為什麼要去看?孤又不是大夫,難道看一眼就能用孤的目光給她治愈了?”
福寶:......
長喜立在旁邊,差點噴出一口濃笑!
等從祁闌書房出來,長喜憋著的那口笑總算是笑出聲來。
福寶瞪他一眼,“你還笑,殿下也二十多的人了,過幾日就是生辰,過了生辰二十一了,跟前還沒有一個知冷知熱的。”
長喜抱著祁闌給他的信函,道:“咱們殿下這顆鐵樹,這輩子大約是開不了花了,知冷知熱?他配嗎?你知道上次人家薑側妃問他是不是喜歡太子妃,他怎麼回答?”
福寶道:“怎麼回答?說不喜歡?”
長喜忍笑,“他說,我為什麼要喜歡她,女人能吃嗎?你聽聽這話,這是人該說的話?”
祁闌忍無可忍看著這倆沒王法的東西,最終實在沒忍住,“孤就在你們背後走著,沒聾呢!”
福寶:.......
長喜:.......
遭了,分享八卦的欲望太強,忘了這茬了!
那能怎麼辦!
隻能假裝自己聾了,沒聽見祁闌這句話,兩人肩並肩,誰也沒回頭,僵硬而筆直的飛快離開。
祁闌:......艸!
直接氣笑了。
宮中。
禦書房。
皇上已經換了就寢的衣裳,靠著一隻鬆軟的抱枕歪在床榻上讀著一本地方誌打發時間。
正看書,禦書房的大門被從外推開,跟著一陣腳步聲傳入內室。
內侍總管在外麵烤暖了身子,弓著身進了內室,朝皇上作揖。
皇上抬眼,目光越過書沿兒,看向內侍總管,“查出來了?”
內侍總管道:“今兒在宴席大殿,薑側妃的確是被人捂了口鼻,捂她的人,是莫太妃跟前的玉春。”
皇上一驚,“莫太妃?你確定?”
內侍總管點頭,“老奴就是查到結果覺得離譜,所以再三核對,沒錯,就是玉春。”
皇上將手裏的書本隨意丟在床榻上,驚訝的看著內侍總管,“那意思是......莫聰是莫太妃安排的?她想幹什麼?她到底是針對薑琦還是針對薑意?”
內侍總管道:“老奴不敢打草驚蛇,悄悄的查,故而莫太妃的用意究竟如何,老奴也不知,隻是從玉春捂嘴薑側妃來看,隻怕莫太妃最開始的目標是薑側妃。”
讓莫聰在偏殿玷汙了薑意。
然後讓人將祁闌以及其他人全部引到偏殿,讓大家都知道,祁闌的寵妃薑意被莫聰玷汙了?
皇上用盡畢生的智慧也沒琢磨出來這用意是什麼。
啊?
圖啥呢?
皇上皺著眼角看內侍總管,“那偏殿裏呢?到底發生了什麼?”
內侍總管搖頭。
“當時偏殿裏一個伺候的人沒有,無從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