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咱們來說,倒是好事。”
半斤眨眨眼,表示不懂。
薑意笑道:“你想,我們徐記要給我爹娘報仇,那目標就是靖安伯府,但是光我們對付靖安伯府未必容易下手,可靖安伯府和雲陽伯府成了姻親關係。
我們的範圍麵就擴大,找不到靖安伯府的把柄還能找雲陽伯府的,還能兩個府上一起查,網大了,總能撈到魚。
更何況,這其中還夾著太子殿下的仇恨,太子殿下算是徹底和咱們在一條船上。”
半斤恍然大悟,“娘娘真聰明,所以當時消息出來,您就是因為這個才讓奴婢給崔管事送信,不要反駁靖安伯府是嗎?”
薑意刮了一下半斤的鼻子,“對呀,我還怕他們婚事告吹呢。”
“那薑琦成親,娘娘要去送賀禮或者去參加婚宴嗎?”半斤問。
畢竟不管薑意和靖安伯府鬧得多僵,她到底還是算靖安伯府的人,一個不孝足夠讓她名聲不好、
薑意卻無所謂,“不去。”
半斤道:“奴婢也不想讓娘娘去,不過,他們大婚之後第二天正巧是太子殿下的生辰,據說每年太子殿下生辰宮中都會大辦特辦,上次莫太妃對娘娘下手,就是用的莫聰,而薑琦又是靖安伯府的嫡女,這次宮宴她肯定要去。
隻怕必定不安好心。”
薑意從小到大明的暗的什麼齷齪事都見過,不過要命的卻沒經曆過,畢竟還是法治社會。
現在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不害怕當時就不會假死了,可害怕也解決不了問題,隻能安撫半斤,“沒事,宮宴的時候,我一直和太子殿下在一起,就算有事,有殿下呢。”
“他才不靠譜呢,遇上莫太妃發威,又把您自己丟到一邊了,他是太子爺,肯定無事,那些人又拿您撒氣。”半斤憤憤不平。
薑意無法反駁。
祁闌生辰這日,終究還是來了。
以前福寶就囑咐過薑意,祁闌生辰這日,他可能會不痛快,直到真正的陪著祁闌坐到這宴席大殿,薑意才真正體會到祁闌為什麼會不痛快。
“今日太子殿下生辰,靜妃也太不懂事了,不管怎麼說,殿下生辰總該得來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倒是清閑,日日在風波莊住著,莫太妃病了她也不侍疾,陛下病了她也不擔心,太子病了她也不管,全都交給別人。
可今兒到底日子不一樣!”
祁闌作為太子,宴席上的座位自然是皇上下首第一位。
他對麵,坐著長公主殿下,是當今陛下的親姐姐。
一落座便開始憤憤不平。
她說完,皇上一側的莫太妃笑道:“好了,就你話多,闌兒心裏又要不痛快了,他生辰你就讓他自在點,靜妃來了,你讓靜妃坐哪裏?你讓皇後坐哪裏?”
說是斥責長公主,可句句挑撥。
皇後也不是省油的燈,笑了一聲,“太妃娘娘折煞臣妾了,臣妾怎麼能和靜妃比,她若是來了,臣妾怕是隻能坐到皇姐旁邊了。”
說著,皇後一臉關愛的看向祁闌。
“靜妃最近身體如何?之前她就有冬日咳嗽的毛病,如今眼看到了年根底下,別在咳得厲害了,風波莊再好,終究不及宮裏照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