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伯夫人:......

閨女,你這是不是有點不地道。

我心疼你安慰你,你來紮我的心?

薑琦拉著靖安伯夫人的手,“母親別多心,女兒就是舉個例子,母親想想,若是雲陽伯府隻剩下莫聰這一個少爺,會如何?”

靖安伯夫人頓時心跳一顫,滿目震愕。

薑琦道:“女兒可知道,他們府上當年可是有位小姐,悄無聲息的就沒了,若不是那位小姐沒了,那進宮的就不是莫太妃。”

靖安伯夫人頓時捂薑琦的嘴,“小祖宗,你亂說什麼!”

薑琦掙脫開,“我沒有亂說,我說的是真的,先帝爺當年看上的可是另外一位,隻不過那一位命不好,死了,恰好莫太妃和那一位長得很像,先帝爺才讓莫太妃進宮的。”

這話靖安伯夫人都沒聽說過,小聲問薑琦,“你從哪得的消息?”

薑琦撇嘴,“太後娘娘還活著的時候,有一次我進宮和七公主玩,偷聽到的,太後娘娘親口說的,太後娘娘還說,若是當年是那一位進宮,如今也不至於這般啥的,我當時聽不懂,但是後來漸漸大了,我就明白了。

母親,當年必定是莫太妃貪慕宮中榮華富貴,才害死了自己的親妹妹,自己代替她進宮的。

莫太妃能如此,我為什麼不能!

我這輩子決不能就這麼算了!

還有,我若是嫁給了莫聰,咱們府上就算是和雲陽伯府徹底捆綁,以後難道太子爺還敢這麼將我們隨隨便便押入刑部大牢押入大理寺?

你看太子爺敢這樣對雲陽伯府嗎?

娘,命都是自己掙來的,咱們不爭取,就隻能坐以待斃!

我爹堂堂伯爺,今日咱們府上受到的這份羞辱,難道就算了?難道就讓滿京都的人看咱們家的笑話?咱們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母親就甘心?”

靖安伯夫人繃著臉,“你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

一刻鍾後,靖安伯夫人換了衣裳,去了老夫人院子裏。

翌日一早,雲陽伯府那邊送了信箋過來,邀請靖安伯府的老夫人一起去上香祈福,問她願不願意去。

薑琦要嫁給莫聰的消息傳到太子府的時候,薑意剛剛拆除了脖子上的紗布。

傷口基本上已經好了,隻留下一道淺淺的印子,不湊到跟前幾乎看不出來。

“......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靖安伯府和咱們徐記都鬧成這個樣子了,雲陽伯府竟然還相信靖安伯府抓了娘娘的把柄,能得到徐記的利潤了,這什麼腦子。”

半斤簡直無法理解。

當時祁闌的暗衛送了消息回來,說靖安伯府憑著一句“捏了薑側妃的把柄”就讓雲陽伯府點頭答應婚事的時候,半斤還說,絕對是虛假謠言。

哪能想到,這才三五天過去,薑琦和莫聰的婚事都定下了。

可能是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日子都不挑了,就定在兩天後大婚。

薑意靠在美人枕上,端著一杯牛乳小口小口抿著喝,“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主要是徐記這塊肉太肥了,但凡有一丁點的機會,雲陽伯府都不想放棄,不然也不至於就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