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精靈彷人,是可以說話的。
而像是機械師安這樣的玩偶跟隨者,隻能靠將來相處下來後。
雙方的心靈感應了。
希文一通嘰裏呱啦的問話後,臉色越發驚喜。
【魔法師希文:快!將這些雨水接下來!】
鹿安安雖然不明白,但是還是聽話的將一旁的瓶子拿了過來。
雨下了沒多久,這瓶子是用來裝花的。
裝了整整一瓶的雨後,烏雲終於逐漸散去。
鹿安安鬆了口氣,將手上的傘收了起來。
【魔法師希文:我的跟隨者說,喚月獅招來的雨水,是最好的療傷藥物。】
鹿安安一怔。
【魔法師希文:或許你們真的有救了。】
【魔法師希文,這是一個比較複雜的形容,每個跟隨者的能力不同,我的跟隨者知道的不多。】
【魔法師希文:所以你們可以試試用雨水。】
鹿安安點頭,忽然覺得脖側有些發癢。
她看向肩膀的小家夥。
“謝謝。”
小獅子似懂非懂了,嗷嗷了一嗓子。
鹿安安掏出一顆糖喂它。
楚燼深看著手上的瓶子,屋外忽然躁動了起來。
神醫走到了房間門口,悶悶的扣門聲響起。
“李四。。。不行了。”
鹿安安猛地看向楚燼深,她心猛地跳了起來。
“阿深!”
鹿安安接過楚燼深手上的瓶子,走到了門邊。
“你們。。。有什麼話要告訴他嗎?”
鹿安安立在門旁。
她看向了楚燼深,有些擔憂。
跟在他身邊的這幾個暗衛算是一同長大的。
這是當年那位先皇後娘娘,越少將軍留下來的。
為的是保楚燼深的平安。
她雖然走了,但是也給楚燼深留下了不少的人。
一麵是家國,一邊是年幼的孩子。
越少將軍沒有別的辦法。
她知道自己無法在這深宮裏,日日夜夜對著屠戮滿城的夫君。
也知道自己走了以後,楚燼深恐怕無法自保。
畢竟。。。
有了嫡子身份,又沒了娘親,終究是會被人記恨上。
她隻能盡最大的努力保護楚燼深。
事到如今,哪怕是楚燼深提及他的母後。
言語間也未曾有多少怨懟。
隻是。。。
也沒有多少濡慕。
鹿安安唯一慶幸的是,當時嬤嬤和月環清竹等人。
讓她先行送去了越州。
畢竟他們沒有自保的能力。
萬一在清城出了事就不大好了。
楚燼深眸色愈發濃稠。
鹿安安看著手中的花瓶,還有肩膀上的小家夥。
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那。。。不如搏一搏。
“外祖。”
神醫等在門外,知道他們心裏難受。
所以隻是勸慰了兩聲。
“安安?”
“外祖,我手上有一靈藥,隻是。。不知道能不能治。”
神醫一愣,繼而詢問道。
“這是何靈藥?”
鹿安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
“是一種似水一般的東西。”
“隻需要飲下即可,但是。。不知道會不會有用。”
神醫倒是躊躇了一會,不過這兩日下來,鹿安安拿了不少的東西出來。
他隻當是鹿安安自個的奇遇。
之前拿出來的藥物,用在了重病的人身上,反而增添了不少的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