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們這些人,私底下東拚西湊。
才勉強讓楚燼深能夠出兵蠻赫。
想到這裏,瀾州府君苦笑一聲。
恐怕今日事了。
他人估摸就要被押送回京了。
畢竟這樣天大的岔子,新皇定然不會輕易放過。
幕下看出了他的心思,上前一步。
“大人,現在我們可不能就此放棄啊!”
幕下勸了兩句。
瀾州府君擺了擺手:“鴻城出了這樣的事情,鴻城郡守連消息都沒傳來。”
“這其中,還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你親自安排下去,秘密點,召集著一些大夫,帶著藥草先趕去鴻城。”
幕下點了點頭:“大人放心!”
他轉身往外走去。
瀾州府君這才後知後覺想起來。
“壞了!那七王爺可還在鴻城呢!”
瀾州府君臉色頓時難看了。
若是楚燼深再出了什麼事情。
那他們豈不是前功盡棄!
這可真是賠本買賣。
血本無歸!
對於楚盛安上位,瀾州府君知道一些風聲。
看著太皇太後傳來的信,更是穩住了心思。
他甚至還給家中去信一封。
言明不許生了二心。
太皇太後的那封信上,隱晦的提及,新皇登基。。。
那封詔書上,可並沒有加蓋玉璽。
這意味著什麼,瀾州府君不得不多想。
況且之前鹿安安將玉璽直接帶走。
想要再做一個,楚盛安現在國庫空虛,根本辦不到。
他身旁的太監一言不發。
每次去宣讀旨意都心驚膽戰。
到現在為止,也隻是把後宮中各位娘娘的位份定了下來。
畢竟這個好糊弄。
但是那些個大臣可不是吃素的。
若是讓人看出,上麵加蓋的是假的玉璽。
恐怕。。於楚盛安的皇位不穩啊!
隻是他怎麼都想不到的是,這玉璽,早已被鹿安安藏在了空間裏。
瀾州府君長歎口氣。
正打算安排其他人,將鴻城一事,送回京中。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查出鴻城疫病,源自何處。
這樣或許還能逃過一劫。
隻是。。。
荔城一事後,疫病銷聲匿跡這麼多年。
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忽然出現。
瀾州府君不由的多想起來。
況且又為何剛剛好是鴻城。
這一樁樁事湊在一起。
那可就不是巧合了。
而是有人有意為之。
瀾州府君在這位置上坐了許多年,可見不是什麼草包人物。
他思來想去。。
唯一能夠有所牽連,隻有身在鴻城的楚燼深了。
瀾州府君眉頭緊皺。
剛剛事發突然。
唯一知道消息的小兵又被他派了回去。
到底有沒有接到楚燼深,或者說楚燼深有沒有出事。
他一概不知。
瀾州府君扶著額,有些頭疼。
隻是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
滿城府的管家忽然敲了房門。
“老爺,有貴客到訪。”
瀾州府君皺著眉重複了一遍:“貴客?什麼貴客?”
管家也有些茫然。
來人身份一概不提,隻是說他祖母有托,說是來尋親的。
看著那些人裝扮也不像是來打秋風的。
管家這才來親自稟報。
瀾州府君本就一頭亂麻。
現在忽然來了個攀親戚的。
他有些不耐煩了,正準備讓管家直接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