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鶴聲走的也很蹊蹺。”
“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出事前離開了。若是和他沒關係,才是真的大問題。”
兩個人這麼說著,馬車也緩緩的慢了下來。
車外李四的聲音響起。
“主子,夫人,滿城到了。”
鴻城離滿城不算遠,加上路途平坦,沒什麼人。
所以他們行車的速度很快。
鹿安安微微掀起車簾。
滿城想對比鴻城,更顯莊重一些。
高高的城牆外是環繞的護城河。
守備軍在一旁警戒。
每個來往的人都要仔細檢查才能進城。
正巧趕到鹿安安的時候,城外疾馳的馬蹄聲逐漸靠近。
“鴻城急報!讓開!”
聽到這聲音。
原本還在一個個檢查的守備軍們,紛紛指揮著麵前的人讓開路。
有看熱鬧的,伸著脖子,直到那人沒了身影,才紛紛開口。
“大人,這什麼情況啊?”
那檢查的小兵瞥了他一眼。
“不該問的不要問。”
問話的人因為太冷,縮了縮脖子。
“是是是。”
鹿安安坐在車裏,看著發生的一切,輕聲說道。
“恐怕要變天了。”
那稟報的小兵一路疾馳到了滿城府。
原本守在門口的人聽見這聲音,連忙打開門來。
小兵下了馬,如風一般衝進了府內。
開門的護院還有些茫然,隻是扶了扶自己的帽子。
“這。。是誰啊。”
小兵一路跑到了書房。
瀾州府君此時正在同幕下說話。
“府君大人!鴻城急報!”
聽見這聲音,連忙站起身來。
幕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瀾州府君。
“大人。這。。。”
“鴻城一事,可千萬不要牽扯到那位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門。
小兵氣喘籲籲,恭敬的稟報。
“稟告府,府君大人,鴻城出現了疫病!”
瀾州府君隻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他啞聲問道:“你說。。。出現了什麼?”
小兵再度重複:“鴻城出現了疫病,府君大人!”
而站在瀾州府君身後的心腹連忙上前一步。
“府君大人!”
瀾州府君閉了閉眼。
“去!告訴你們統領,不允許放任何人出城!”
“將鴻城團團圍起來,這件事無論如何不許傳出去,若是有不從者,斬立決!”
瀾州府君勉強冷靜下來,下了命令。
“是!”
小兵領了命,立馬又飛奔回去。
幕下一臉擔憂:“大人,速速給陛下去信吧!”
瀾州府君沉默片刻。
荔城一事,但凡是當年經曆過的,都不願再度提起。
甚至因為荔城,老皇帝還曾下過罪己詔。
更是有流言蜚語。
將荔城的事,當做是越州降下的報應。
瀾州府君自知家中唯一的依靠,便是太皇太後。
可太皇太後年事已高,與新皇之間,關係並不算好。
所以他們早在很久之前,就開始收斂自己。
甚至留在京城的,都沒有什麼人。
瀾州府君還算有些本事,所以被安排到了這裏。
當年太皇太後在他臨走的時候,還特意來了信。
安排他來到瀾州,表麵是退出京城,實則是為了聯動越州。
楚燼深執意出兵。
老皇帝隻給了人,連糧草都不肯多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