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百姓不是傻子。
當年有越州軍保他們平安。
現在有楚燼深。
越家血脈,越少將軍越紅葉唯一的孩子。
他帶領玄甲兵撐起了越州的天。
鹿安安握住了楚燼深的手。
“不管怎麼樣,阿娘一定會很開心的。”
雖說當年越紅葉走的時候,是以先皇後的名義。
但是相比於母後的稱呼。
私底下,反倒是更喜歡楚燼深喊她阿娘。
就像是尋常人家一樣。
鹿安安忽然湊到了楚燼深的麵前。
“阿深有想過,阿娘不止是寫信給越州百姓,更重要的是。”
“她完全相信阿深,能夠在以後,將越州重新奪回來。”
楚燼深忽然靠前了一步。
和鹿安安額頭相對。
兩個人靠的很近,幾乎能夠察覺到對方的絲絲氣息。
周遭一切仿佛都置身事外。
唯獨隻有他們兩個,越發靠近。
鹿安安隻覺得一片溫熱貼在了唇齒之間。
清竹的味道透過鼻尖,徹入心扉。
鹿安安手指微動,攥緊了楚燼深兩臂上的衣袖。
她被人推著往後靠去。
直到快貼上車壁的時候。
楚燼深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護在她的腦後。
等到結束後。
鹿安安靠在楚燼深的頸側,她有些喘不上氣。
接吻這件事情,看來還需多多嚐試才是。
總不能。。。再像如今一樣。
她臉紅極了,幾乎要熟的冒煙了一般。
兩個人麵對麵坐著。
楚燼深將她攬在懷裏。
低低笑了一聲。
鹿安安似乎想要轉移話題,小聲開口。
“阿深笑什麼。”
“得償所願。”
鹿安安被他一句話說的,心都停了一跳。
她還有些發軟,隻能依賴的靠在他的懷裏。
手指攥著麵前人的衣襟。
連著指尖都在泛紅。
鹿安安不再掙紮了,反正。。。
這是自家的美人。
也算是。。。她也占了便宜!
鹿安安理直氣壯。
她微微抬眼,湊到了楚燼深的臉側。
親昵的貼合了一下。
楚燼深一怔,抓住了想要偷香就跑的鹿安安。
“安安。”
他聲音有些低啞,帶著不可言說的意味。
鹿安安立馬求饒認錯。
“阿深。”
楚燼深無奈,隻能鬆開手。
“若是再有下次,我可就不會放手了,安安。”
鹿安安討好的拉著他的手。
兩個人靠在一起。
“宣庭那邊,將那孩子帶走了。”
那個叫做阿吉的孩子,最後還是跟著宣庭,一起離開了鴻城。
鹿安安不知道,宣庭為何會帶走那個孩子,
但是與其留在鴻城,倒不如跟著走。
宣庭。。。應當會給他一個好去處。
想到這裏,鹿安安抬眼看向楚燼深。
“皇祖母定然同瀾州府君,說了我們在鴻城的事情。”
“到時候,恐怕要想想說辭。”
楚燼深搖了搖頭:“不必。”
“瀾州的府君,會幫我們遮掩一二。”
鹿安安想想也是,畢竟有太皇太後在身後。
想必瀾州的府君也不會多說什麼。
隻是。。。
“鴻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總是要追根溯源的。”
楚燼深勾起唇角。
“徐家客棧出了這麼大的岔子,我不相信,那位掌櫃,能瞞得住徐鶴聲。”
鹿安安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