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還有他身後主子的臉。
平洲溫家當年的確不容小覷。
可是先皇的打壓之下,連帶著隱退了。
現在不過隻是一個虛名罷了。
“就算是這樣,祝大人,你可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我這邊去信給嫡姑母,將祝大人的話一字不漏的傳過去。”
祝大人皺著眉。
瀾州府君口中,能讓他喊出“嫡姑母”這三個字的。
唯有現如今宮內最德高望重的那位了。
他咬碎了牙,扯出一個笑來。
“府君何必這樣,莫要惹了太皇太後的清淨。”
祝大人這麼說著,看向了身後的徐鶴聲。
“本官還有些事,威遠將軍那邊還等著我呢。”
徐鶴聲原本以為事情能夠解決了。
沒想到峰回路轉。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他手攥的緊緊的。
眼看著祝大人要走了,徐鶴聲才準備跟上。
“徐大公子,這麼著急去哪啊。”
徐鶴聲腳步微頓,轉過頭來。
“府君大人,這既然徐鶴延還有些事留在這裏,那草民就不打擾了。”
瀾州府君走到了他的身側。
“打擾?不打擾,正好本官有些事情,要問問徐大公子。”
他說著,示意站在一旁的滿城守衛。
李四趁機走了過來。
徐鶴聲正想掙紮一二,猛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來。
他隻好任由李四將他押送進了之前的地牢裏。
瀾州府君走在了前麵。
一邊走一邊同徐鶴聲說著話。
“看來是本官小瞧徐家了,這位祝大人,不過是前些年升上來的。”
“徐家看起來,和他關係匪淺啊。”
這話就有意思了。
徐鶴聲沒有接話,隻是跟在身後。
“現如今,祝大人也走了。”
“徐大公子,有什麼話該說還是說吧。”
瀾州府君聲音不大,聽在徐鶴聲的耳朵裏,卻格外響亮。
“徐鶴延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這件事牽扯到了疫病,你以為本官出事了,你還能活著?”
“徐家也和這疫病有所關聯,你以為,陛下會放過你。”
說到這話,徐鶴聲的表情有些奇怪。
他一聲不吭,隻是垂下眼來。
瀾州府君也不再多說什麼,帶著人往地牢走去。
“徐鶴延早就在那裏等著你了。”
幾個人進了地牢以後,鹿安安才走了出來。
“有意思,這徐鶴聲似乎不知道在為誰賣力呢。”
鹿安安眉頭微挑。
“準確的說,楚盛安都不知道,自己在和什麼樣的人合作吧。”
楚燼深抬眼看她,目光裏滿是了然。
“徐鶴聲恐怕是。。被騙了?”
槍打出頭鳥,徐鶴聲太想出頭了,卻被人當做了靶子。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個的主子,到底是什麼人。
“他以為的主子是楚盛安,現在看來。。。”
“恐怕楚盛安也被蒙在鼓裏。”
不管怎麼樣,他們要先去地牢那邊看看。
瀾州府君直接帶著徐鶴聲走到了之前的地方。
李四還摁著他的手,麵上一片冷然。
徐鶴聲冷著一張臉。
徐鶴延已經被帶了過來,看見徐鶴聲的時候,下意識的避開了眼睛。
“堂弟。”
徐鶴聲先喊了一聲,徐鶴延這才訕訕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