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
他聲音不大,帶著些許的心慌。
瀾州府君走到了他們麵前坐下。
“徐鶴延,你之前說的事,再說一說。”
徐鶴延支支吾吾的,下意識的看向徐鶴聲。
徐鶴聲倒是毫不在意,這瀾州府君怕是瘋了不成。
將徐鶴延直接帶到他的麵前。
那徐鶴延定然不敢多說什麼。
徐鶴延縮著腦袋,周管家走了進來。
“大人。”
徐鶴延猛地一顫。
這聲音響在耳側,仿佛要命一般。
他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團。
周管家從他們二人身旁路過,走到徐鶴延身邊的時候。
腳步微頓。
“徐二公子,好久不見啊。”
徐鶴延微微抬起頭來。
“好,好久不見。”
最多也不過一個時辰。
周管家這話這麼說,顯然更多的是警告。
徐鶴延明白,他之前已經招了,現在若是繼續裝傻不說。
那烙鐵就要放到他的臉上了。
徐鶴延想著那畫麵,額頭上越發滲出汗水來。
徐鶴聲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從周管家進來以後,徐鶴延猛地緊張起來。
大概也能猜出一二。
鹿安安沒有進去地牢,反而是找了處安靜的地方。
之前小蟲子將咒下在了徐鶴聲的身上,他們可以通過水晶球看見。
水晶球的畫麵雖不算高清,但是能聽得見裏麵人說話。
“周管家果然好手段。”
這倒沒錯,這徐鶴延現在怕極了他。
隻是顯然徐鶴延更怕徐鶴聲。
他顫抖了許久,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周管家自然不能當著徐鶴聲的麵,對徐鶴延上刑。
他走到了瀾州府君的身側,躬下身來。
“大人,已經送走了。”
這自然說的是祝大人了。
瀾州府君微微點頭,看向底下的徐鶴聲。
“徐鶴聲,你可知罪!”
他聲音擲地有聲,把底下的兩個人都說懵了。
徐鶴延更是茫然的抬起頭來。
徐鶴聲雖跪在地上,但是肩背挺直。
他皺起眉頭:“大人說的什麼罪?”
而在外麵的鹿安安看著這一切,卻覺得有些可惜。
那小蟲子剛剛咬上,恐怕咒還沒有刻印上去。
“鴻城疫病,你還要再做狡辯?!”
徐鶴延瞪大了雙眼,這分明和之前的不一樣!
但是他也不敢輕易開口。
這個時候誰開口,誰就要出問題。
“疫病一事,草民不知!”
瀾州府君站起身來,冷哼一聲。
“不知?徐鶴延都招了,你還不知!?”
徐鶴延幾乎要倒抽一口氣了。
他身體猛地往後仰去。
“大。。。”
“徐二公子,現在想改你之前說的話了嗎?”
周管家打斷了他的話。
徐鶴延愣住,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徐鶴聲。
誰知道徐鶴聲張口就來。
“定然是我這堂弟不懂事。”
“說來也不怕大人笑話,我這堂弟想要徐家,隻是本事不大。”
“又怨著我站在這裏,不肯退步。”
徐鶴延插不進去話。
“這不過是他為了得到徐家,使出的小把戲罷了。”
徐鶴聲這句話說完,簡直將所有的罪過都歸結於徐鶴延了。
倒是把自己摘得幹淨。
徐鶴延不是傻子聽得出來徐鶴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