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這。”

武全接過信,眉頭皺起。

這信是飛鴿傳書來的,隻有寥寥幾字。

“鴻城疫病危,七即將越州,準備動手。”

武全看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這鴻城疫病是什麼東西?

那七王爺馬上就要過來了?!

小奴才見他看完了信,臉色又不大好,立馬開口。

“大人,需要將柳姑娘請過來嗎?”

柳姑娘是添香樓的一個舞姬,長相倒不算多出眾。

唯獨是那腰身曼妙,一曲舞跳下來,隻勾的人肝腸寸斷。

武全最是喜歡她,每次去了添香樓,都要點點她。

偶爾心情不好了,看柳姑娘跳上一曲,也能好上許多。

小奴才這麼說著,武全瞪了他一眼。

“爺身上可有要事,請什麼柳姑娘!”

他說著,踹了那小奴才一腳。

小奴才不敢躲閃,武全不算高,但是人圓成一團。

這麼一腳下去,小奴才直接被踹飛了。

他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忙磕頭認錯。

“奴才錯了,奴才錯了。”

武全看見他這個樣子就煩,但是已經走了個許平生。

若是這小奴才又出了事,他手上就沒什麼可以用的人了。

“行了,爺也不是故意的,去處理下你的傷。”

小奴才連聲應道,捂著自己的肚子便退了下去。

武全思來想去,他人在思城,楚燼深就算來了越州,也不會留在思城。

一定第一時間趕往蠻赫大軍壓境的洛城。

而洛城的郡守,正是許平生。

武全滿意的笑了起來。

像許平生這樣的人,有幾分本事,但是骨頭不硬。

他將許平生送去洛城,還有個原因。

自然是想要讓許平生聽他的話。

所以他給家中去了信,將許平生的一家老小全都送到了莊上去。

現在都在他們的手裏,諒他許平生也不敢做出其他的事情來。

武全這麼想著,轉頭往書房走去。

他要給許平生去信一封,讓他注意玄甲兵。

等楚燼深到了洛城,他們就要準備心動了。

止於糧草方麵,武全也明白。

不能將東西送過去。

到時候他將東西攔在思城,那楚燼深和玄甲兵,定然有去無回。

武全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計劃縝密。

他得意極了。

越州若是沒了,他就能回京了。

現在幫新皇解決掉楚燼深,到時候回了京,那也是。。。加官進爵。

美哉美哉。

武全幾乎要壓不住嘴角的笑容了。

他一邊往書房走去,一邊心中算計著。

這思城裏,凡是有些能力的,他都看在眼裏。

個別不服管教的,也都讓他丟去更偏遠的地方做牢役。

比如說那洛城。

現在正是軍情緊急的時候,若是去了那邊,能不能活著回來。

還是兩說。

越州的州府是個特殊的存在。

它不同於別的州府,建立在更為繁盛的城裏。

越州的洛城,是直接明晃晃的矗立在邊關的。

這是越家人定下的地方。

他們曾豪言壯誌:“凡是想要渡過澧水河,先踏過越州軍。”

澧水河就是隔開恒國和蠻赫的一道長河。

源遠流長。

想要渡過澧水河,隻有一座橋。

這橋是當年越家人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