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瞪了她兩眼,“你禁逗就逗自己好了。”
阿酒挑挑眉,“我可不在乎沈將軍被引薦多少女子。”
兩人聊的有來有回,一點兒也沒有身處險境的危機感。
畢竟黎初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對上這些人都還是有把握的,有了阿酒的加入之後兩人就更加遊刃有餘了。
眼下看似對方人多,但實際占了上風的卻是黎初兩人。
那十幾個人眼見動不了黎初反應倒也極快,幾乎是立馬就做出了判斷。
“撤退。”
低沉而短促的聲音在其中一個黑衣人嘴裏響起,他們如鬼魅一般來的快去的也快,幾乎是兩個呼吸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阿酒收回匕首站好,“追不追?”
黎初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唇,“不追了,回去吧。”
阿酒用手帕擦拭幹淨匕首上刺傷敵人的血跡,恢複慵懶的樣子道:“阿初,你就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打算的好不好?”
她真的太想知道了,而且是抓心撓腮的想知道。
黎初可是第一個讓安如意吃癟的人,她不得不多了很多好奇。
黎初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就準備繼續往住的地方走,阿酒跟在她後邊道:“算了你不說這個也就罷了,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一句,這個島嶼不簡單,咱們現在勢單力薄的還不要貿然插手的好。”
黎初點點頭,“放心,我心裏有數。”
兩人走到一半時,忽然發現雲老站在那裏一直看著她們。
黎初正欲說話,雲老擺了擺手,“什麼都別說,你們跟我來。”
兩人於是默默的著雲老回到了他的家裏,那是一個很破舊的房子,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也不為過。
進門的時候,雲老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我這裏有些寒酸了,二位見諒…”
阿酒滿不在意道:“那又怎麼了,我們又不是來做客的。”
雲老這時將手伸過去道:“黎郡主不如給我號號脈試試。”
黎初抿了抿唇,也不推辭直接走過去伸手搭在老人的手腕上,半晌皺起眉頭道:“雲老,你年輕的時候應當是受過傷,頑疾未愈又添新傷,加上最近染上風寒引起了並發症,每到夜裏胸口應當是疼痛如絞十分難熬吧。”
聞言,雲老眼睛猛地亮了起來,“不錯,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望聞問切,我就算不號脈也能看出個七七八八,號了脈就有十分的把握了。”黎初微微一笑。
她沒想到雲老竟然有著這麼重的傷,明明他的外表氣色紅潤一點也看不出來。
雲老又道:“既然病症已經找出來了,依黎郡主來看該如何治?”
阿酒媚眼如絲的靠在門框上露出帶著笑意問,“雲老身為百醫穀長老有這麼重的傷不知道如何治竟然問起了阿初?”
雲老高深莫測的眯了眯眼,“有些話我不能明說,但這頑疾確實是我不能治的。”
黎初直直的看著雲老並未移開目光,笑意不減,“真要問我如何治的話,三根銀針足矣。”
雲老和善道:“那黎郡主不如試試吧。”
黎初本來想推辭,但想著雲老說的這件事可能與拿著黑衣人有關係,於是借了雲老的針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