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那除潤滑外還額外攜帶著輕度療傷助眠作用的香精順利派上用場,漸漸地,凱西隱約覺得那死死粘在一起的脆弱地帶不那麼痛了,剛想說點什麼,伊茲密搶先開了口、壓低的聲音裡帶著性感的沙啞:“我的公主。要是有點粗暴的話,對不起。”
被這沒頭沒腦的道歉給弄得一時有點理解不能的凱西疑惑地蹙眉,然而早就漲得發痛恨不得大肆征伐的伊茲密已經忍無可忍地趁著滑膩的內甬鬆懈警惕的那一瞬,先是雙臂一收把她的細腰抬高,選擇以這個最合適的角度提著餘下的那一場截柱身深深地□那令人神魂顛倒的地方——一並掐斷的還有她未出口的語句——徹底地進入了這令人醉心蕩神的溫軟深處。
從內到外完全擁有這具美妙嬌軀的一瞬,伊茲密舒暢地嘆了聲,唯感滿身的血液都遽然衝刷到了下肢般激動興奮,雄渾翻滾的欲望亦然尋到了苦覓已久的突破口,以往再強大的自製力也無濟於事地開始了勇猛凶狠的衝撞!
他能忍到現在、循序漸進地等她漸漸習慣被撐開,已經夠久了。
猝不及防的她悶哼一聲,差點撅了過去。
賴安哥哥救命啊!
利刃被溫熱的□貪戀地包裹的滋味簡直妙不可言,食髓知味的伊茲密揚眉吐氣地喟嘆著,盡情地大進大出,用力托臀的手掌在那片細白的肌膚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她恍若無聞,隻覺得魂都要被上了發條般密集的撞擊給轟碎五髒六腑,還有種難以啟齒的奇異感觸如電流擴散般從相連的、要被撐裂的位置迅速擴散,彌漫到大腦皮層,除痛以外,還有種浮在波濤洶湧的海洋中的顛簸不定感。
總算明白,為什麼父親那麼迷戀於這種床榻之上、看似單調無比的運動了。
在她沒發現的時候,甜膩的淺吟已經悄然溢出唇齒之間。
“啊、啊、求求你,你輕一點!”
事與願違的是,她的懇切哭求隻換來一言不發的伊茲密飽受鼓勵般更加狂狠的貫入抽出。完完全全地抽出,還不待她鬆一口氣,就一氣嗬成地挺動著搗入那張受驚而收縮的小嘴,惡狠狠地擠開一切阻力,比在真正的戰場上廝殺交戰還要更令他酣暢淋漓。
她想逃,可無處可逃。
她隻能無助地承受這一切。被圍追堵截、最終牢牢禁錮在他的臂彎裡,就連這柔軟的床褥也助紂為虐,困住了她。
被搗攪出的曖昧水漬聲和響亮的‘啪啪’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室內,形成讓人臉紅心跳的交響樂。然而凱西根本沒有餘暇來留意著一些了——苦不堪言的她很快被不要命般的撞動給捅到床頭,被人捏過揉過的雪團布滿指痕和吻痕、晃蕩著、尤其被粗暴吸吮過的蓓蕾紅彤彤的、顫顫巍巍地挺立著,被迫一同掀出耀眼的瑩白浪花。
被捆著的手腕壓根使不上力、隻能如折斷的翅膀般耷拉在頭頂,腿兒被撇到兩側,唯有鬆鬆地圈著他的腰。就在她即將磕到堅硬的床柱的那一瞬,情迷意亂的伊茲密及時察覺到這一點,連忙停下貫入的步驟,環腰的那手把她使勁拽了回來——
因為他本身沒有移動,於是粗大的利柄這一下進得尤其深,甚至重重地頂到了那最裡頭的銷魂至極的小口。
受到致命一擊的凱西哭叫著誰都聽不懂的詞,死死地夾住伊茲密的窄腰,扭著腰身,如同瀕死的天鵝般頭往後竭力一仰,渾身從內到外都不受控製地強烈痙攣起來。往日裡水色瀲灩的靈動藍眸大睜、恍然失去了焦距,朱唇輕啟,卻什麼也吐不出來,終究隻有啜泣似地一聲嚶嚀,一陣在她看來天翻地覆的短暫抽搐過後,到達巔峰的她迷茫地垂著眼簾,渾身軟綿綿的癱軟如泥,再無半點剩餘的力氣抵禦他的強勢進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