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算是出口大於外銷?
凱西苦中作樂地想著,懨懨地撇撇唇。
這個姿勢對她來說實在太難受,前麵夠不著池壁,又恰好背對著他、連環住他的腰臀或者寬肩都無法做到。而她的身材太過嬌小,這浴池似乎是依照伊茲密的身高尺寸來設定的,她站在這裡頭即使踮起腳尖也踩不到底。於是最苦不堪言的一點是,淩空的她在此時此刻、天地間僅存的支點,就是他們緊密相連的灼熱之所——他從容不迫地將最脆弱的部分置身於她的保護之中。
他支配著她的一切,讓她哭,讓她痛,讓她笑的……都隻能有他一人。
每一次從背後進入,水的浮力都會無意中助他一臂之力,他還能輕而易舉地抬起她的臀來,高高舉起,重重摁下,冷靜地調整著姿勢,急促凶猛地要進得更深。每一次的進出都像是能撞到最要命的那一點,引得虛軟疲乏的新娘無助地顫動,逼不得已地吐出可憐兮兮的粘稠蜜液來。
他精壯的腰胯亢奮地不斷前後進出,大腿啪啪啪地擊打著光滑細膩的[tún]瓣,背景樂除了兩人急促的喘熄和斷斷續續的低吟外,唯有被掀動的水波激烈地衝刷池壁的嘩嘩響動了。
仍未睡醒的她被禁錮在這方寸之地卷入欲望的漩渦,無措地蹬著腿兒呢喃著妄想掙動,可是除開嗆幾口水外、僅僅換來他更加興奮的回應罷了。後來,她索性放開了去,好好配合他,既是抱著他速速解放的期待,也是抱著能減少皮肉之苦的願望。
經過數次親密無間的磨合,勤練技術的伊茲密的床技以讓人嘆為觀止的速度擺脫初哥身份、突飛猛進,邁入高階。這不,才堪堪進出了幾個來回,他就輕鬆捕捉到隱秘的那一點,輕笑著,不慌不忙地研磨,讓她聳動著、又痛又麻地發出微弱的輕啼來。
每次被連續攻擊這裡,她的連鎖反應都能教置身其中的他品嘗到難以言喻的極致筷感。
他有些迷戀這種感覺。
“我、我不要了……”
如墜夢中的凱西反復告饒,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嚷嚷著什麼。
長長的銀發垂落在溫暖、透著清香的浴水裡,他微微前俯著上半身,腿間的利刃盡情地貫穿著柔弱嬌媚的她,次次到底,次次到頂,狠狠地填滿緊窄得讓人發瘋的□,感受□強勁的絞纏,隻覺舒暢無比,恨不得將所有熊熊燃燒的火焰都借這單調的動作散播出去。
第一次,她會想為什麼他那麼粗;
第二次,她開始納悶他為什麼那麼長;
第三次,她想向造物主投訴他久得嚇人和頻繁得嚇人的索求度——他一定是沒通過質量檢測就被擅自投放的不合格產品!
然而隨著第四次第五次的接踵而來,使得疲於應付的她除開攤平四肢任由丈夫為所欲為外什麼不敢想也無暇想了……
細長的分針僅僅慢吞吞地挪動了六個刻度,她卻覺得仿佛漫長得已經渡過了六年。
隨著耳畔的呼吸聲越發粗重,桎梏著輕顫著的小腹的大手力道也越發緊實、收攏得她快透不過氣來——凱西小聲啜泣著,悲催無比地意識到,她竟然猜得到他即將抵達巔峰。
果不其然,在一係列令她幾乎厥過去的前所未有的恐怖大動過後,激動之下,他忘情地死死捏住她布滿紅痕的雪乳,另一手隔著薄薄的一層血肉掐著她窄小的腰際邊同時往下拖,狠狠摁著不許她再挪動。
粗長的莖進得那麼深,仿佛要把她的心都活活頂出來般——抵在最深處的小口後,他酣暢淋漓地發出一句語速極快的贊美,愉快地將滾燙的濁物通通射了進去,致命一擊直刺激得凱西也不受控製地抽搐起來——不光腳趾都繃得緊緊地、弧度優美背脊上的濕漉漉的長發也被甩動著散落幾滴晶瑩的水珠,茫然的美目大睜靜靜淌著淚,甚至連底下隱秘地帶的樒汁都泛濫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