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棄治療!
今天白天的宴會她還怎麼能去呀!就連起床恐怕都困難。
不、為了避免鬧出‘王子妃被王子折騰得起不來身’這種丟死人的大笑話,或許她還可以搶救一下。
滿腹怨念的凱西認命地閉上眼,虔誠地祈禱賴安哥哥能保佑她別再被他的粗魯動作給吵醒了。
她哪裡知道,心願得償的伊茲密這是順理成章地把積蓄了好多天的熱情一股腦地撒到她身上了——饞了那麼久的美食好不容易能享用了,哪有不吃個夠本再說的呢?
111浴池
凱西滿心以為自己會在床榻上安然迎接清晨的第一縷微光,哪裡料到喚醒她的是溫水浸泡著全身的感覺。
“伊茲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幽幽轉醒的她盯著浴池石磚塊上銘刻的精致浮雕發呆,半響沒為這突兀的場景轉換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就喚起丈夫的名字尋求些許安全感。
“嗯,我在。”溫柔的回答自身後傳來,原來她所呼喚的對像此刻也同樣泡在浴池裡。
“唔,這裡是?”不是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嗎?
不過黏糊糊的也的確不像話,是該好好洗洗,從內到外都洗得清清爽爽的才對。
遲鈍的大腦哢哢哢地啟動中,然而趕在她真正回過神來之前,食髓知味的伊茲密便動作不停地用纖長的指節輕輕撥開她酸軟無力的腿,順著溫水的推湧,從善如流地把自己一點一點地擠進那美好的秘境。
不給她一點拒絕的機會。
“啊!”
反應不及的凱西晃神間被他的驟然侵入驚得就著慣性往前,反射性地一俯,恰好揪住一臂之遙的粗糙池壁,細嫩的指頭死死摳住凹凸不平的磚麵,力圖穩住前去的勢頭。夜間已經滿足過伊茲密倒也不著急發動大砍大伐的凶猛進攻,全然進入後,滿足地為那分令人心神激蕩的□喟嘆一聲。極有耐心地用臂彎小心翼翼地環住她豐滿誘人的前胸那兩團彈性十足的軟肉,拉她回來好服帖地靠在他胸口,另一手則牢牢固定住她纖細的腰肢,嘴唇親吻著白軟玉潤的小巧耳垂,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始了最美妙的律動。
歷經持續的辛苦耕耘和勤奮開發後的花蕊潤濕得很,接納起龐然大物,也沒那麼艱難了。更何況即便再不情願,那張小嘴在無法抵禦的強敵進侵時,也不得不委屈地張開,勉強吐出點津液來緩解被徐徐擴張的濃烈充實感和飽脹感。
她依舊不適地蹙著眉,屏著呼吸被一點點地脹滿撐開到極限,竭力鬆開緊咬的牙根,拚命告誡自己內裡也速速放鬆下來,好忍受粗壯的熱杵不容拒絕的貫入。
他不疾不徐地挺送著腰杆,還沒進到最裡頭,就像是打算放過她般稍稍後退,隻不過當她快要相信他的善心大發時,他就會以先前五倍的速度再度挺入,一次比一次進得深,搗入她最敏[gǎn]的蕊芯、也搗碎她的癡心妄想。每當她反抗的動作稍微大了點,作為懲罰,他會撞幾下更狠的,粗糲的指腹再惡劣地擰一擰乳峰上挺立著的硬實小紅豆,這般教訓之下隻叫她丟盔卸甲地胡亂款擺著嬌軀、哭啼出聲。
無論何時何地,隻要他想——他都自然是要征服和占據全部的她的。
區別隻在於吃飽喝足的丈夫或許會偶爾好心地給柔弱的妻子多一點時間、去適應自己猙獰的巨獸。
他會給她想要的一切,但她也要容納他的所有。
水波隨著他漸漸加快加狠的衝撞泛起波瀾,甚至不可避免地被帶入狼狽不堪的柔嫩□中,澀意取代了潤滑,隻是貪婪的媚肉在殷勤地吮xī著熱杵的同時、分泌粘膩蜜液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