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可是孕婦,睡眠充足很重要,隻要她跟我在一起,埃及王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又大大方方地繼續看美女豐滿的胸脯了。”
曼菲士聞言不禁眉角青筋一跳,唇角微抽,毫不客氣地駁回了這個提議:“你既然有足夠的經歷長途跋涉來到比泰多,就遠遠沒我先前以為的孱弱。就算是在埃及,平時這時候你不是還在精力充沛地玩髒兮兮的小狐狸嗎?”
開什麼玩笑,在他眼皮子底下被自己時刻監控著、話題的走向就已經飄忽不定了,換成隻有會縱容她們——不、確切地說是凱西一人胡作非為的伊茲密在場的話,若是凱羅爾跟她妹妹學壞了怎麼辦?
底氣不足的凱羅爾被噎了個狠的,猶不死心地堅持:“曼菲士你不講道理!”
曼菲士邪魅狂狷地一笑:“那又怎樣?”又若有若無地瞟了眼他心目中在搶女人這事上的瞻前顧後而成為手下敗將的比泰多王子,意氣風發地宣布道:“你可是我的妃子!”
“噢,真肉麻。”被惡心到的凱西麵無表情地開口:“牙齒都要酸掉了,姐姐你每天都是這麼過來的麼?”
被戳到萌點正中紅心的抖M凱羅爾聽了曼菲士霸氣側漏的宣言,當場便選擇灰溜溜地縮回去,鼻尖紅紅地躲到恨鐵不成鋼的妹妹背後。
“許久不見,埃及王還是一如既往地霸道,不知道體諒心*的人。”一直隔岸觀火的伊茲密在躺槍過後,終於開了尊口,好整以暇地吐出這句風涼話,就差沒點明地說‘壓根沒半點長進’了。
宿敵一開口,瞬間便成功地轉移了少年王的注意力,使得此刻的曼菲士猶如一隻抖起渾身羽毛膨起體積來預備作戰的鬥雞。隻見他邪笑著,伸手摟過忿忿不平地啃水果的凱羅爾,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嗬,凱羅爾是我的王妃,伊茲密你作為新-盟國王子,付出的關心似乎顯得太多餘了吧?”
兩人的視線再度交融。
火花四濺。
劈裡啪啦。
被當槍使的凱西和凱羅爾果斷做壁上觀,一個事不關己地啃水果,一個欲蓋彌彰地左顧右盼。
“哪裡,不過是擔心我心*的妃子會對她珍視的姐姐得到粗魯的對待而勞神傷心,同時替埃及悲嘆一下即便是婚後的王者也依舊未能變得更成熟一些。”
翻著手中的羊皮卷,仿佛全然無視雄赳赳的曼菲士的伊茲密的語調顯得相當淡定而遊刃有餘,就像是對著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頑劣幼童般不放在心上,又像是真的在為埃及的未來擔心一樣誠懇。
曼菲士氣得牙癢癢的,瞪了眼胳膊肘往外拐的妃子,開始飛速構思還擊的措辭。
伊茲密輕笑著,還不忘懶洋洋地掀起眼簾,給看戲的妃子送上溢滿了寵溺和無奈的柔情一眼:“凱西,I’m a pig.”
噗——
這、這秀恩*的方式錯得很離譜啊!
毫無心理準備聽到這句話的凱西,不由得慶幸起自己剛剛放下盛滿葡萄汁的杯子的舉措來:“……”
一不小心把小果核卡在氣管裡的凱羅爾的失態就明顯多了,咳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絕壁沒有聽懂的曼菲士狐疑地盯著伊茲密和凱西這對神情各異的夫婦看了會兒,不快地眯了眯眼,冷艷高貴地哼了聲,決定在形勢不利於自己的情況下不再不明智地置喙。
他決定私底下再去問問凱羅爾,剛才伊茲密到底說的到底是什麼。
要是當眾問,豈不是顯得他很無知,在學識上完全不如這位長久以來給他多次添堵的對手嗎?
伊茲密冷眼看著失態的埃及王妃,和撲閃撲閃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妃子,敏銳地察覺到:他好像,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