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江杳嚇得不行,忙上前抓住他的手給他探脈。
這一探更害怕了:“你靈力怎麼受損到這個程度?你還強行帶著我們瞬移,不要命了?”
宿千祭揮揮手擦幹淨唇上的血,然後朝江杳安慰笑了笑:“我沒事。”
隨即又蹲下來,望著商陸問:“現在開心了嗎?”
商陸鼻子有些酸,原來有爹爹是這種感覺啊。
他望著宿千祭溫柔的臉,點了點頭,聲細如蚊說道:“還算滿意吧。”
宿千祭知他心裏是開心的,摸了摸他的頭又道:“那小白寶,你滿意了,可以幫我哄哄娘親嗎,我知道我錯了,但是我說什麼她都不願意聽,你幫幫我好不好?”
商陸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哼,你讓我滿意就是為了拉我和你一個陣營,然後對付娘親嗎?”
宿千祭一噎,慌忙解釋:“我沒有想要對付你娘親,我是想讓她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你不是說你失憶了嗎?失憶了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商陸小大人模樣的分析著。
這話成功讓兩個大人都懵了。
宿千祭在想,他想要解釋,可就是商陸說的,他都失憶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而江杳卻在想,是啊,宿千祭都失憶了,解釋什麼解釋,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又能解釋什麼。
宿千祭忽然想到了什麼,起身走向江杳。
江杳兩手抱胸,滿臉警惕:“你要幹什麼?”
這動作,就跟上前的不是宿千祭,是流氓色狼一樣。
宿千祭嘴角抽抽,視線往下移看著她環住的地方。
本來沒想看的,但被她這個動作搞得下意識的就看去了。
江杳臉一紅,憋著氣小聲滿是惱怒:“變態啊你。”
變態......
某人在趙國的時候一直這麼餓喊他的,他在夢裏都是這兩個字。
宿千祭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視線也移開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看都看了還說不是故意的,怎麼?嫌棄小?”江杳一定是腦子抽抽了,不服氣的還挺了挺。
這下好了,某人移開的視線又看了過去。
“你還看?”江杳瞪著他,臉更紅了。
宿千祭耳根也跟著紅了,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商陸好奇得很,湊到兩人之間問:“你們在看什麼啊?”
兩人異口同聲:“什麼都沒有。”
“哼,你們欺負寶寶,有什麼都不給寶寶看。”
宿千祭趕緊說道:“小白寶,我有個計劃,你要不要聽?”
商陸眼睛一亮:“什麼計劃?”
“我想帶著你娘親去找守門獸,問一問當初我為何會失去記憶。”
江杳不解:“你失憶跟守門獸什麼關係?”
宿千祭輕聲解釋:“去過趙國後回來,守門獸必須洗掉記憶,避免禦天國人再次回去趙國。”
江杳有些不信:“守門獸洗掉記憶,我怎麼那麼不信。”
“江杳。”他低低的喊了一聲,語氣帶著繾綣:“我不記得以前了,卻沒有忘記喜歡你的感覺,我喝過了許神君的決意酒。”
“決意酒?就那麼喝了能夢回自己失去記憶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