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許神君真的有這麼神奇的酒?”
宿千祭看著那雙狐狸眼裏的興趣,有些無奈:“你難道關心的就隻有決意酒?”
“也不是。”她想了想說道:“我還挺關心決意酒的由來,到底是什麼配方這麼神奇。”
“江杳。”宿千祭沉沉喊了一聲,看她這麼感興趣,又無可奈何說道:“你若是感興趣,回頭我問問許神君。”
“那一言為定,你答應我了可不能反悔。”
“我答應你的就一定能做到。”
江杳對上男人深情篤定的眼神,有些招架不住了,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對了,你剛剛要說什麼的?”
言歸正傳,宿千祭接著說道:“我喝了決意酒,夢到了一些和你的過去。”
江杳心口一緊,莫名的多了一絲期待。
“在夢裏,你總喊我變態,還誤以為我跟那個什麼太子有一腿,對嗎?”
江杳瞳孔一縮,立馬反駁:“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可沒在你麵前喊過你變態,我也沒說過你跟太子有一腿。”
她慌忙捂住嘴,一股腦的都說了。
宿千祭沉吟一聲:“所以你是在心裏這麼罵過我,也在心裏說過我和太子有一腿?”
“娘親,什麼叫有一腿啊?”商陸還在呢,大大的眼睛裏都是疑惑。
江杳指著遠處光禿禿的樹說道:“小白寶,大人說話,你先去一旁玩樹葉等會。”
商陸嘴巴一扁:“娘親,我也很想聽。”
“等以後我講給你聽,現在乖,先自己玩會去。”
“好吧,那你們快點說哦,我也想聽的。”商陸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江杳這才正視這個問題:“宿千祭,你說你夢裏我喊你變態,還說你跟太子有一腿是嗎?”
“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會,決意酒回憶的是你的記憶,可你的記憶裏根本不可能有這些,因為我從沒當著你的麵說過。”
宿千祭懵了:“可我確實夢到了,而且你不止一次這樣叫我,甚至還說不能插足我和太子,還怕太子因此記恨你。”
越說江杳越覺得心裏發毛了。
這些當初可都是她心裏的聲音,宿千祭是怎麼知道的?
宿千祭覺得,話題又偏移了:“江杳,我們不是在說記憶的事嗎?”
“我們一直說的都是記憶的事啊。”
宿千祭一時語塞,沉默片刻後,抬起手,食指落在她的眉心:“這一滴,是我的血對嗎?”
江杳眨眨眼:“這個倒是的。”
“還有那晚......”他忽然靠近,吐氣在她耳測,聲音帶了幾分啞:“你的並不小,我一手都抓不住。”
“轟!”
是什麼炸了?
是江杳的世界觀!
清冷孤傲的神啊,在她耳邊說她胸不小啊。
天呐,她是不是耳朵出現幻覺了?
江杳整個人都傻掉了,臉紅了個透,連手掌都泛著紅,一雙狐狸眼盯著男人滿是震驚,又有些不知所措,還有些惶恐羞澀。
這樣的江杳是他從未見過的。
不,應該是在夢裏見過了,那晚的江杳,比眼前這般更甚。
男人的眼神逐漸深邃,腦袋緩緩下移,最後靠在女孩唇畔,輕輕碰了一下,像是珍寶一般舍不得過重,怕碰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