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不滿意這樁婚姻,也不會選擇殺人啊。

男人唇角冷笑:“如果我不留下,沒有人證物證,你可以說他是自然死亡。”

聽他的意思,他留下是要保證霍三少的安全,她瞥了玻璃房一眼:“既然他已經這麼虛弱,命在旦夕,為什麼還要娶妻?你就不擔心他……”

“死的更快?你想說的是這個?”男人將她的話補充完,言語森森中透著寒氣。

慕螢雪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逼近:“我沒這麼說,我……我隻是擔心霍三少的身體。”

“嗬……”

男人冷笑,仿佛她這麼說是他聽過的最可笑的事情。

慕螢雪也知道自己說的是假話,她那點心思在這個男人麵前根本無所遁形。

她的身體下意識往後找倚靠,希望能多一點安全的感覺,為了自己,她也得爭取一下:“司先生,你留在這兒,我……”

“放不開?”

“你不覺得難堪嗎?”

“的確難堪,但是少淮情況特殊,需要有人從旁指導。”

見他也不想留下,慕螢雪看到了希望:“不需要從旁指導,我可以。”

司玄霆逼近了她,如墨漆黑的眸子打量了她全身上下:“你可以?你有經驗?”

慕螢雪緊張的喉嚨發幹:“沒,我沒有。”

她還沒交過男朋友,她剛剛不過是硬著頭皮說的而已。

再次逼近,隻是這次,他的問題透著莫名的寒意:“少淮他有潔癖,作為他的妻子,你還幹淨嗎?”

“我……我——”麵對這個男人強大的逼迫,慕螢雪難堪了咬住了唇瓣。

沒有哪個女孩願意在陌生男人麵前討論這個,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讓她感到屈辱,又無法反抗。

司玄霆眸色一暗,這個女孩,是真的不知道咬唇這個動作多純欲,還是故意裝出這幅青澀的模樣?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肯說?那我來驗。”

慕螢雪驚呆了,他剛剛說什麼?

這一秒的反應時間,司玄霆右手將她的兩條手臂反剪起來,腿被他壓住,讓慕螢雪驚恐不已:“你幹什麼?不要……你住手。”

“怕什麼,我對你沒興趣。”他眼底不含情緒,仿佛這種事,他隻是在公事公辦。

慕螢雪瑟縮的閉緊了雙腿,她努力偏過頭去與這個欺負自己的男人保持距離,她大喊起來:“你……你就是這樣對你最好的朋友的嗎?就因為他躺在床上動都不能動,所以你欺負他的新婚妻子?

朋友妻不可欺,這樣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你是不是想活活把少淮氣死?我看你不是怕我謀殺少淮,你才是那個想害死他的凶手。”

控製她身體的男人身軀明顯一僵,慕螢雪憤怒的衝玻璃房裏病床上躺著的男人喊了起來:霍少淮,你醒醒,你看看你的好朋友……唔……”

“女人,給我閉嘴。”幾個字如同齒縫裏逼出來的,克製且不悅,司玄霆右手大掌重重的捂在了女孩的嘴巴上,慕螢雪正在喊叫,一口就咬了上去。

“嘶……你敢咬我?”

司玄霆將她甩開,慕螢雪跌在了地上,得到自由,慕螢雪急忙朝玻璃房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她警惕的瞪著外麵的男人,現在這個房裏,隻有霍少淮能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