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寧伸手接過,看也不看就塞進書包,隨口問道,“徐老師,交流會比賽項目除了筆試,還有什麼?”
“還有辯論賽,考口語,好幾國語言呢,最難的就是拿一些世界難題來考驗學生。”徐岸道。
出題的人都是怎麼刁鑽怎麼來,怎麼難怎麼出題。
“不過,今年多了一個項目,擊劍。”
顧清寧挑了挑眉,擊劍?
有點意思。
徐岸安慰道,“清寧,擊劍不會沒關係,你隻要拿下其他項目就可以。”
顧清寧不語,點了下頭。
……
陶家。
陶老夫人抖了抖被子,疊好放在一旁,“阿承這孩子,住沒幾天又走了。”
陶秋玥笑了笑,把衣服收進衣櫃裏,“這次算是待挺久了。”
以往待一兩天就走,這次算是住挺久了,她都覺得奇怪了。
陶老夫人拿起枕頭,納悶道,“誒,阿承枕頭底下的平安符哪去了?”
陶秋玥彎腰看向地上,“可能是掉地下了,我看看。”
逡巡一圈,什麼都沒有。
“地上也沒有,是不是傭人換洗床單給弄掉了?”
陶老夫人搖頭,“不可能,阿承的房間一向都是我打掃的。”
“那個平安符是我特意去給他求的,保平安助眠的,要是丟了怪可惜的。”
就是因為阿承那孩子不喜歡戴這些東西在身上,她才給放到他枕頭底下,都放了十來年了,突然丟了總感覺不太吉利。
陶秋玥道,“等晚點我打電話問他一下,說不定是被他不小心收到行李箱裏了。”
陶老夫人點頭,把枕頭放回去。
“要是真不見了,你告訴我一聲,我找個時間再去給他求一個。”
陶秋玥笑了聲,“媽你也別太慣著他,你還是多給我做點好吃的吧。”
陶老夫人嗔了她一眼,笑罵道,“你都多大人了,還和自己兒子爭寵,我就阿承一個外孫,不慣他難道還慣著你?”
陶秋玥撇了撇嘴,不似外人麵前的女強人高冷形象,盡顯小女人的嬌態,“我可是你親生閨女,那怎麼就不能慣著我了?”
陶老夫人伸手拍了下她的胳膊,邊說邊外走,“有懷遠慣著你還不夠?”
陶秋玥一噎。
片刻,她小聲嘟囔道,“誰稀罕他,再說了他也哪裏慣著我了。”
哼,傅懷遠那個狗男人。
……
是夜,黑暗吞噬一切喧囂。
飛機著陸,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從裏麵出來。
踏著清冷的月色,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影散發著寒氣,棱角分明的俊臉隱沒在昏暗中,看不清喜怒。
看見他來,雲正迎了上去,神情恭敬,“爺。”
傅君承寒聲問道,“論壇貼子的事查清楚了沒有?”
雲正低著眉眼,道,“查到了,是一個叫顧婉婉的女生在幕後指使的。”
傅君承冷眸微眯,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把顧氏集團發來的合同駁回去。”
雲正點頭,“是。”
頓了頓,他又問,“爺,駁回和顧氏集團的合作,那和博天集團的合作呢?”
顧氏集團是顧海在掌管,而博天集團是顧影獨自創立的,但不管怎麼說他們是父子,斷了和顧海的合作,和博天集團卻繼續合作,豈不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