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是喝多了嗎?

“雲正,君承和沈汐然是怎麼回事?”席奈好奇地問道。

雲正掃了他們幾人一眼,解釋道,“爺去珠寶店是為了給顧小姐買禮物,碰巧遇到沈大小姐而已。”

“不過,這件事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薑帆拿出手機,點開照片給雲正看。

“喏,就是這些照片。”

雲正低頭,看完照片後,他差點想罵人。

哪個混蛋膽子這麼大,敢偷拍爺。

難怪顧小姐氣成那樣。

他嚴肅地問,“薑少,這些照片是誰發給你的?”

薑帆道,“群裏一個姓孟的男人發的,我把名字發你手機上。”

雲正應了聲好,眸間閃過一抹狠色。

不經爺的允許偷拍,還隨意造謠,必須得狠狠收拾一頓。

……

臥室裏。

顧清寧關了水龍頭,拉著傅君承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

她把他按坐在沙發上,伸手抽了三四張紙巾,仔仔細細地擦拭他的手。

尤其是被沈汐然碰過的位置,她更是反複地擦。

傅君承低眸看著她,眸光柔和得不可思議,深處是罕見的耐心。

顧清寧停下擦拭的動作,目光沉沉地盯著他的手。

她遲遲不說話,傅君承用另一隻手摸了下她的頭,嗓音低磁,“怎麼了?”

顧清寧突然抬起頭,直視他,認真地道,“要消毒。”

話音未落,她拉起他的手,在他手腕的位置咬了一口。

傅君承,“……”

短暫的疼痛過後,溫柔的輕吻覆上她剛才咬過的位置,親了一下,像是覺得不夠,她再親了一下。

顧清寧抬起頭,重展笑顏,溫軟的聲音帶著一絲滿意,“消毒好了。”

傅君承深邃的眸子裏映著她醺醉的小臉,女孩純澈幹淨的笑容迷了他的眼。

“傅君……”

還沒等她說完,男人強勢的吻便落了下來,用力封住她的唇。

顧清寧卷翹的睫毛輕顫,醉眼朦朧,緋紅的小臉浮出一抹無措,素白的手緊張地揪著他的襯衫衣襟。

男人清冽的氣息如同一張大網將她裹住,顧清寧被吻得腦袋發暈時,男人這才停住,擁著她的長臂不斷收緊,像是將要她揉進他的骨血一般。

“寧寧。”

極力克製著心底的躁動,傅君承低沉的聲音染上一絲嘶啞,更顯得撩人心弦。

“喜歡我,還是喜歡金條?”

顧清寧氣息微喘,身子發軟地靠在他懷裏,誘人的胭脂紅蔓延到她瓷白的脖頸上。

她腦袋一片混沌,根本沒聽他在說什麼,隻覺得困得緊。

看著她昏昏欲睡的模樣,傅君承伸手捏了下她柔嫩的小臉,聲線低啞,“寧寧,要我還是要金條?”

架不住男人執拗的追問,顧清寧拍掉臉上作亂的手,低頭埋進他的胸膛,含糊不清地喃喃道,“要金磚。”

金條算什麼,她要金磚。

傅君承,“……”

他比不上一塊破金磚?

他眸色深沉地看向懷裏的人,酒勁上來,女孩很快便睡著了,恬靜的睡顏透著罕見的乖順。

傅君承勾了勾唇,低低沉沉的笑聲從喉間溢出,帶著幾分難言的縱容。

他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抱著她起身走向不遠處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