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月色極美雪色動人。
卻終究不敵少年人眼中的情動。
金秋金桂飄香,在藍天遊蕩的白雲悄悄地彎起了耳朵,聽著這對人間佳偶的心跳時。
在莊婧溪伸手用力抓了一下江寒鈺的衣裳的時候,江寒鈺終於笑著放過了她。
他挑著眉,那雙好看的鳳眸裏,凝著濃濃的化不開的情動,笑聲裏都是滿滿的愉悅,“莊四姑娘表現不錯,我現在不介意了。”
莊婧溪磨了磨後槽牙。
她直接扭過頭,看也不看江寒鈺,就要從他腿上起身不理他。
江寒鈺卻一把重新將她撈回懷中。
江寒鈺擁著莊婧溪,在她耳邊道:“夫人別生氣,我知道錯了。”
這認錯認的,真叫一個從善如流。
莊婧溪輕嗤了一聲,“那你倒是說說你錯在哪兒了?”
江寒鈺挑了一下眉,“不知道,不過夫人既然生氣了,那便是我錯了。”
莊婧溪直接拍了一下他的手,翻了個白眼。
什麼跟什麼啊這是!
江寒鈺從前雖然厚顏無恥點,總是不請自來,總是披著一張人皮卻不幹人事。
但也沒有現在這麼不要臉啊!
怎麼這人談起戀愛來,居然是這個樣子的呢!
莊婧溪覺得還是說正事吧,不然她遲早得被江寒鈺著狗賊帶到溝裏,“想要雕琢出一塊一模一樣的玉玨很難,尤其是這玉的背麵,還有一道淺淺的劃痕。”
“我聽說這劃痕是很早之前便有的了,據說本朝第一位皇後有一次遇刺,就是這塊玉替她擋了一下,才有了這道劃痕。”
別的倒也罷了。
就是這劃痕不好作假。
畢竟要仿出來,還要讓人看不出來是新的劃痕。
江寒鈺挑眉,擁著莊婧溪笑著道:“這個不難,我讓秦錚幫你仿一塊一模一樣的。”
秦錚連全國玉璽都能仿,何況一塊小小的玉玨。
秦錚做的贗品,那是連物件原先的主人都區分不出來。
劃痕而已,對秦錚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的事。
莊婧溪眼睛一亮,“那就拜托楚王殿下了。”
江寒鈺心情極好地彎起唇,“以後碰到了什麼棘手的事,可以第一時間告訴你夫君,不用不好意思,這都是你夫君應該做的。”
莊婧溪白了他一眼,表情滿滿的都是嫌棄,懶得搭理他。
不過她的唇角,卻是翹著的。
……
秦錚本人在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是懵逼的。
他看了看手裏的玉玨,又看了看未經雕琢的血玉。
主子說要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
特別是上麵的劃痕,不能讓人看出端倪。
秦錚表示懷疑人生。
就……就這?
這麼簡單的任務還需要他來做?
這玉玨有什麼了不起的來曆嗎?
主子的心思那是不能隨意揣測的。
他想自己的主子,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用意。
這塊玉玨,隻怕非同小可。
秦錚目光逐漸變得凝重,頓時覺得手裏未曾雕琢的血玉和這塊玉玨都重若泰山。
主子既然將任務交給他了。
想來是有些棘手的。
也不知道主子真正的用意是什麼。
但總歸不能掉以輕心就是了。
秦錚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來製作一個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