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這些粗活交給咱們來做就好了,二姑娘您上一旁歇著去!”
“銀子不銀子的無所謂,主要就是喜歡把髒了的地打掃幹淨的感覺。”
在花出去了五十兩銀子之後,郡主府跟前終於被打掃的幹幹淨淨,不僅聞不到一絲精致的怪味兒,甚至還泛著淡淡的幽香。
至於為什麼會有香味,那當然是在徹底將這些東西清掃幹淨之後,陸綰綰還往地上噴了莊婧溪特意送給她的香水。
終於被打掃幹淨。
她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下好了,不用擔心被阿婧姐姐打死了。
陸綰綰帶著一群人回了府。
莊妙菱一下子就迎了上來,見陸綰綰沒事,她才鬆了一口氣,“孫鶴軒那邊有沒有為難你?他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陸綰綰拍拍身上的塵土,“他倒是想說一些過分的話呢,隻是被我一桶金汁澆下去就徹底沒了下文。”
畢竟誰見過這種操作啊。
一言不合就往人家身上潑排泄物,這孫鶴軒就是心裏再怎麼強大,也經受不了這個呀!
孫鶴軒一身屎味的回了家,那臉黑的比他的頭發絲兒還厲害。
他前前後後都不知道洗了多少個澡,焚了多少次香,但仍舊覺得身上有一股洗不去的怪味兒。
平日裏他一回府,孫夫人這個做母親的定然要對他噓寒問暖。
而孫良楓這個做二哥的,少不得也會冷嘲熱諷他幾句。
但是今日這一出此情此景,讓他們兩個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們隻想離孫鶴軒遠遠的,一旦靠近孫鶴軒,那股味道直逼天靈蓋。
這誰受得了啊!
擱誰身上都受不了!
經受了這樣的屈辱,孫鶴軒斷然不會咽下這口氣的。
當然他若真咽氣了,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陸綰綰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丫頭,敢那樣子對待他,他必然要狠狠報複回去的。
莊妙菱他是一定要接回來的。
眼下他要接莊妙菱回來,已經不是要不要和她繼續過日子的問題了。
而是那些人為了給莊妙菱出氣,讓他經受如此奇恥大辱,他不將莊妙菱接回來,狠狠把那些人的臉,他就是死了都不會閉眼。
莊妙菱是一定要接回來的,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也一定是要報複的。
然而還沒等他將報複的具體法子想出來,莊妙菱就一紙訴狀把他告上了官府。
陪著莊妙菱的人,不僅有陸綰綰,還有莊婧溪。
孫鶴軒這個被告人,見了莊婧溪也隻能先給對方下跪行禮,再接受那些個官爺的審訊。
他望著莊妙菱,眼神裏仿佛有著化不開的深情。
仿佛他好像真的對莊妙菱情深意重,仿佛他真的愛了那個人幾輩子。
許久不見,莊妙菱似乎變得比之前更好看,眉宇之間雖說還有著淡淡的憂愁,卻不似之前那般一直有鬱氣縈繞在心頭。
人看著也沒有之前那麼瘦弱了。
他看著莊妙菱,深情款款的道:“阿菱,你非要我們夫妻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嗎?”..
“我知道我母親錯了,可是難道我們之間連半點情分都沒有,就一定要鬧到如今對簿公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