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拉著他們一起陪葬!
傅子淵快速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正要對準傅雲深,卻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手腕就被傅雲深狠狠踢了一腳。
槍,滾落到了一邊。
傅雲深冷冷開口,“來人,將他送去警局!”
傅子淵被帶走了,傅雲深也抱著溫雨瓷離開。
他將她抱到車上,看著她紅痕密布的脖頸,劍眉都快皺得打結。
他早就在車裏備了藥箱,拿了藥膏,指尖微顫的替她擦藥。
看出他心裏的緊張和自責,溫雨瓷待他替她擦完藥後,握住他的指尖。
“沒事了,雲深。”
傅雲深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長臂一伸,用力將她抱進懷裏。
他力度大到,幾乎要將她勒進自己的骨血裏。
溫雨瓷沒有掙紮,她抬起手,回擁住他。
“傅子淵說的,你都聽到了是嗎?”
男人低啞的嗯了一聲,想到自己因為當年的事,恨她入骨,他的心就痛得無以複加。
他對她有愧,她對他同樣也有愧。
彼此相擁了許久!
“我好多天沒有看到知夏了,我想回去看女兒了。”
傅雲深看著她紅紅的眼眶,修長的手指微抬,替她擦掉眼角的淚水,“好,我們一起回去看女兒!”
傅子淵的事,溫雨瓷交給傅雲深去處理了。
傅子淵害了幾條人命的事,證據確鑿,他手下那位頭頭,在傅雲深的逼供下,將傅子淵的所有罪證都招供了出來。
傅子淵判死刑無疑了。
傅父傅母想要找傅雲深說情,但傅雲深連他們的麵都沒有見。
溫雨瓷最近的心思都在知夏和溫母身上。
明杳得知溫母昏迷不醒後,她來了趟醫院。
替溫母把了脈,檢查一番後,明杳對溫雨瓷說道,“雨瓷,你別傷心,你媽媽還有救。”
聽到明杳的話,溫雨瓷眼中露出驚喜。
“我得回趟唐門拿藥,等我回來就給你媽媽施針。”
“杳杳,真的太感謝你了。”
明杳最近聽說了溫雨瓷和傅雲深的事,她沒想到,他們之間的誤會和分離,全都是傅子淵造成的。
“你和傅雲深苦盡甘來,以後會幸福的。”
母親這邊醒過來有望,溫雨瓷也就落了心。
她從醫院出來,準備去學校接知夏。
途中卻突然接到了學校老師打來的電話。
“請問是小七月的媽咪嗎?”
“是的。”
“是這樣的,有個姓夜的女士來接小七月,她說她是小七月媽咪,我問小七月,她點了點頭,女人便將小七月帶走了。”
溫雨瓷聞言,陡地睜大眼睛。
“什麼?”姓夜的女人?是夜明珠嗎?
“老師,我才是知夏的媽咪,你怎麼能讓人將知夏帶走呢?”
老師聽到溫雨瓷口吻裏的焦急,她連忙解釋道,“抱歉小七月媽咪,我問了小七月,她是自願跟她離開的!”
溫雨瓷的心,沉進了穀底。
她拿出手機,撥打知夏的電話手表。
響了幾聲,就被接通了。
“喂……”
雖然她和知夏的關係緩和了不少,但知夏一直都沒有叫過她媽咪。
“知夏,你在哪?你是不是和夜明珠在一起?”
小知夏沉默了片刻,“對不起,明珠媽咪今天來找我,她跟我說她患了絕症,可能沒多少時間可活了,她想帶我去吃個飯,吃完飯她就會送我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