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瓷絲毫不懼傅子淵,一副隨他掐的神情,“你得不到我的愛,背地裏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你和傅雲深,一個是龍,一個是蟲,我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喜歡你,我不妨實話告訴你,就算是我最恨傅雲深的時候,我心裏愛的也隻有他!”
溫雨瓷最後一句話,徹底惹惱了傅子淵。
他掐在她脖頸上的大掌加重力度,“你這個賤人!我追捧喜歡你這麼多年,你對我視而不見就算了,還一而再再而三拂我麵子,我現在肯要你,是給你麵子,你還敢說出這種話,看我不弄死你!”
“嗬,你弄死的人還少嗎?你就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小人!”
傅子淵徹底被激怒,麵色陰鷙到了極點,“是,傅雲深外婆,還有你父親,都是我派人弄死的,你們這對賤人,憑什麼傷了我的心還能雙宿雙棲,我得不到的,我也不會讓傅雲深得到!”
聽到傅子淵親口承認,溫雨瓷的眼眶,一片酸脹。
原來,她和傅雲深的誤會,全都是傅子淵一手製造的!
這個惡魔!
溫雨瓷奮力掙紮,但她不是傅子淵的對手,脖子被緊緊掐住,她開始缺癢。
傅子淵的理智,已經全完消失。
這個讓她愛而不得的女人,總有本事能挑起他的怒火。
就在溫雨瓷以為自己會被傅子淵活生生掐死的時候,房門突然響起砰的一聲巨響。
一道暗黑高大的身影,大步跨了進來。
傅雲深過來了。
他用力扯住傅子淵後衣領,將他用力往地上一摔。
傅子淵被摔得頭暈眼花,他一抬頭,透過走廊暈黃的燈光,看清了闖進來的人的樣子。
傅雲深?
他不是死了嗎?
為什麼他還好端端地站在這裏?
“來人,來人!”
傅子淵大喊,但是沒有一個人進來。
傅雲深脫下西裝外套,將溫雨瓷緊緊包裹住。
“沒事吧?”
溫雨瓷搖頭,“沒事,你來得很及時。”
傅子淵好似明白過來什麼,他麵色猙獰的道,“你們沒有鬧矛盾,在村子裏吵架都是演戲給我看的?”
傅子淵用力的搖頭,“這裏是我的地盤,你怎麼闖進來的?我手下說你被炸死了,你不可能還活著——”
傅雲深打斷傅子淵未說完的話,“你有沒有想過,你真正的手下,其實已經被我控製住,向你彙報的手下,其實是我的人呢?”
傅子淵渾身都顫栗起來。
這裏是他的地盤,外人不可能找得到的。
除非——
傅子淵眼赤欲裂地瞪向溫雨瓷,“你身體裏放了追蹤器?”
溫雨瓷扯了下唇角,“你還不算笨。”
不止有追蹤器,還有竊聽器。
傅子淵所承認的一切,都被錄了下來。
傅子淵整個人都快要崩潰。
為什麼會這樣?
溫雨瓷和傅雲深被他害得分開了這麼多年,為什麼他們現在能聯起手來對付他?
同時,傅子淵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隻要他們聯起手來,他就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他害了這麼多人,他很可能會被判死刑,他活不了,也不會讓這兩人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