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淮剛剛說得很有道理。
沒有上庭結束這個案件之前,出了任何時候他都難逃其責。
與其現在這麼猴急,倒不如等個1個月2個月。
反正。
安暖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等他玩夠了,他就讓她,死得慘不忍睹!
顧言晟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
安暖坐在後座。
轎車離開。
車內很安靜。
顧言晟此刻隻想早點回去,也不想把精力再放在安暖的身上。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對他的吸引力已經超出了他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所以他需要對她,冷處理。
當然重點是。
安暖今天費盡心思見到葉景淮,不但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反而讓他們遭受了身心折磨。
這一波操作,豬呢麼算都是他贏!
所以他犯不著,再去搭理安暖這個女人!
顧言晟以最快的速度,到達葉景淮的別墅。
安暖下車。
顧言晟衝著安暖的背影,擱下一句話,“安暖,到現在這個地步你應該很清楚,誰才是王道!”
安暖緊咬著唇瓣。
“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怎麼做,才能少吃點苦!”
說完。
顧言晟離開了。
帶著狂妄離開了。
安暖眼眸緊了又緊。
怎麼做,都不能吃苦。
顧言晟不過是想要滿足他的欲望,他想要征服所有人,他想要讓所有人,臣服在他之下,他想要享受,他人讓人的快感。
一旦他失去了那種征服的快感!
那些所謂臣服的人。
就會,該死死,該殺殺!
安暖隱忍著強大的怒氣,走進了別墅大廳。
已是晚上11點了。
秦江和肖楠塵顯然還在家裏等她。
看到她回來,兩個人連忙上前。
在看到安暖身上的穿著時,都立馬避嫌的,轉身了過去。
非禮勿視。
安暖突然輕笑了一下。
原本覺得葉景淮身邊都是些不務正業,一無是處,毫無教養的紈絝子弟。
現在看來。
眼見真的不為實。
他們比那個所謂的衣冠禽獸顧言晟,更懂得尊重。
“我回房穿件衣服。”
兩個背對著她的男人,都應了一聲。
安暖上樓,走進房間。
身體已經冰冷一片。
就是回到如此溫暖的家裏,也覺得寒冷。
全身都冷。
心口也冷。
她隱忍著的眼淚,終究又這麼哭了出來。
她蹲坐在臥室的牆角,抱著自己的雙膝,崩潰的大哭。
在葉景淮麵前,她一直在忍。
盡管眼淚不停,但她沒有真的把情緒發泄。
在顧言晟的麵前更不可能。
但一想到葉景淮在監獄裏麵的模樣……
一想到葉景淮寧願死,都要把她護在身下不讓顧言晟輕薄,他明知道顧言晟做不到極限,他卻還是不放手。
葉景淮到底有多愛她?!
葉景淮到底從什麼時候,愛上她的?!
為什麼屢次。
都可以用命來救她。
她哭了很久。
把今天遭受的所有委屈,全部都哭了出來。
不為自己。
隻是因為,葉景淮。
隻是因為,有這麼一個,愛她的葉景淮!
安暖哭到天崩地裂。
真的很想。
用眼淚發泄自己所有的情緒。
但她知道,不可以!
沒有把葉景淮救出來,她死都不會放棄!
她從地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