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月,我在國子監未曾見陳家三郎一麵,還以為你已經肆業了呢。”
小生翻身下馬,國子監的仆役立馬將馬牽了進去,為了這匹馬,定北侯府交了不少銀子,可得好好伺候。↑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陳家也是跟隨先帝打江山的,隻是不比白家,封了個伯爵,如今的長信伯還是陳家三郎的祖父,不像小生祖父早早就把位置給了兒子。
在勳貴們青黃不接的時候,子孫出眾的定北侯府格外引人注目。而小生,這個一出生就被立為世子的第三代,更是惹來了一幫勳貴子弟的忌恨,其中以陳家三郎為最。
小生也不是什麼好性子,被譏諷了,當場就還了回去,這麼多年來,陳家三郎一直沒占到什麼便宜。
“你——”
“我怎麼了?”
小生站到陳家三郎的麵前,他不明白,既然嫉妒他能成為世子,為何陳家三郎不努力展現自己的能力,得到世子之位,針對他有什麼用?
這場交鋒還沒開始,就被國子監的鍾聲打斷,要上課了,小生沒時間跟他在這裏耗。
雖然小生不需要參加科舉,但該學的他也會學,而且還都名列前茅。國子監的正經學生看見這朵勳貴中的奇葩,學的越發認真了。
國子監的司業、博士們卻是極喜愛這個學生的,不說他天資聰穎,就說他能把那些勳貴蔭生收攏起來,不讓他們欺負正經讀書的監生們,這一點就已經很好了。
進國子監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有個當官的父親,這是蔭生;一個是自己考進來,能考進來的大多是學問出眾的舉子,是來正經讀書的。這兩者都是國子監監生。
而蔭生裏又分為兩種,一種是文臣家的子弟,他們打小讀書,規矩極好。
還有一種就是武將勳貴的子弟了,家裏老一輩就沒怎麼讀書,就算重視,也教不出什麼。而且因為有爵位,對讀書一事甚為輕慢,有些還會欺負同窗,跟他們說話,不用半炷香,就能把人氣死。
當初知道定北侯世子要來的時候,國子監祭酒愁眉不展,那臉,一看能把人苦死。
據他多年經驗,最輕慢讀書一事的,就是這些世子了,他們日後鐵定襲爵,也參加不了科舉,在國子監,可不使勁造嗎?
雖然聽說定北侯府管教子弟甚嚴,但再嚴又能嚴到哪去?
直到小生進了國子監,先是用容貌表示他不是一個普通的草包,然後用文章表示他不是個草包,最後整合勳貴,成功成為國子監一霸,祭酒的心頭好。
因為小生不讓他們欺負家境普通的同窗,這讓一向欺負人為樂,還忌恨著他的的陳家三郎越發不快了。
陳家三郎我行我素,想要繼續作威作福,但幾次三番都被人阻止,再加上心中不平,便一直想去找小生麻煩。
不過找麻煩歸找麻煩,他卻不敢真的得罪小生,畢竟定北侯府的權勢比他們家大多了。
雖然現在的定北侯能力一般,但老定北侯還在,他是看著陛下長大的,如今依然能影響陛下。
“明承,這兒!”一個稍微圓潤的少年朝他揮著手。
小生走過去,在他左邊的位置坐下,笑著說道:“閆文瑞,先生看著你呢,下次別招呼我,我還能不知道自己坐哪兒?”
“嘿嘿,這不是想讓你快點過來,你今兒可來晚了,小心被先生罰!”
“今兒在門口正巧碰上陳家三郎,稍微說了兩句。”
“他還這個樣?毅力可嘉,毅力可嘉。”閆文瑞感慨道。
“比起他,我覺得你這十年如一日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