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全須全尾安然無恙的出來。
但這個女人伶牙俐齒,同最開始計劃的那般驚慌失措不一樣,他就這樣把人帶走屬實有失偏頗。
傳出去招至眾人不滿是一方麵,嚴重的還會影響錦衣衛辦案的名聲。
可僵持之下,原本默不作聲站在大夫人身旁的容畫站了出來。
她先是盈盈的朝劉升行了個禮,然後小心的碰了碰自己的胳膊,看著容虞的目光裏充滿了失望和懼怕。
“……校尉大人,不用再問了,一定是她。”
眾人嘩然,劉升配合的問:“哦?姑娘為何這樣說?”
容畫道:“大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曾摔入水中,胳膊上留下一道巨大的傷痕,那晚根本就不是什麼我自己無意摔落,而是…而是她推我下去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一些還持懷疑態度的人此刻看著容虞目光都變了。
謀殺親姐,這個罪名要是坐實了容虞可跑不掉!
容虞看向了容畫,皺著眉,目光沉靜。
容畫雖然說的是事實,但是不知為何她就是不敢同容虞對視,慌忙移開了目光繼續道:“她一直癡戀沈世子,上次在安平侯府她同我一起去赴宴,我倆身上弄上了水,沈世子曾令下人遞給我們一人一塊手帕,但她…她不知為何,一定要讓我把自己手裏的帕子交給她。”
“還怕被人發現所以特地安排在了深夜,我不疑有他,左右也隻是一塊帕子,誰知…她居然做出……”
“後來她還威脅我倘若我敢說出去就殺了我……,我本還不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隻是念著姐妹情誼才沒說出來,以為她隻是一時衝動,如今她居然真的做出這種事來。”
容畫說到這裏,神色已滿是悲戚。
容畫曾經落水是眾所周知的事,有當事人親自指正,容虞又沒有了可以威脅到容畫的東西,根本就無處辯駁。
“……那九姑娘,就勞煩您同我們走一趟了。”
………
起初容虞就該知道,大夫人既然想讓她去詔獄中受那份罪,她就不該試圖去反抗。
真正和大夫人撕破那層輕薄的窗紙,那個下場,根本就不是她能承擔的。
劉嫻,是正兒八經的郡王妃,她不僅僅有郡王妃這個名頭,還有可以作為後盾的母係。
容虞憑什麼敢和她去硬碰硬。
劉嫻這麼想著,但她依舊未曾從那雙眼睛裏發現一絲一毫的懼怕。
這個世上當真有人不懼生死,不懼疼痛嗎?
容虞被劉升帶走了。
他沒給容虞做什麼遮掩,走到大街上眾人紛紛投以好奇的目光,不停得有人指指點點,偶爾傳入容虞耳裏的,還有會有幾句憐憫。
大概從來沒有哪個世家女孩會像容虞這般丟臉或者悲慘吧。
詔獄惡名遠揚,這裏是錦衣衛管屬之地,皇帝不問朝政,錦衣衛在詔獄便愈發肆無忌憚,動私刑,屈打成招,都是極其常見的事。
但詔獄並非什麼案子都接,一般在這的都是犯罪的朝廷命官或是其他和政事有關的人員,像容虞這種的,不屬於錦衣衛的辦案範圍,但倘若錦衣衛要真想抓容虞,容虞也沒什麼辦法。
別說是走在大街上,就是進了獄中,容虞的出現都一下子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一般能進詔獄的一般都是男人,就算有女人,也絕不會出現像容虞這麼漂亮的女人。
“誒?劉升你這是得的什麼差事?怎麼帶了個這麼絕的大美人回來?”剛進來沒多久,就有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伸手攬住了劉升的肩膀。
劉升一邊往前走著一邊道:“幫別人個忙,嚇嚇這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