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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容虞僅僅是殺人,他並不會覺得有什麼,可容虞常做的是虐殺,她在一種畸形的殺戮欲中獲得滿足,這本身就是一件危險的事。
容虞垂下手,拉住了沈映的袖子,道:“我明天就看不見你了,不想跟你因為這些事情不開心,你可以不要生我氣嗎?”
她的眼睛帶著愛意還有乞求,沈映從來都無法抗拒。
謹歡從外麵敲了敲門,道:“殿下,胡大人求見。”
房間裏的對話被打破,沈映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道:“不生你氣。”
“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可能會回來的晚些,你有什麼要求就跟小薔說。”
容虞皺眉,不太開心,想要留下他:“你怎麼又要走。”
沈映本就是因為送容虞才過來的,他也並非是一個色令智昏的人,捏了捏容虞的臉頰便道:“避免不了,我會早些回來。”
容虞哦了一聲,有些失落道:“好吧。”
沈映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出了門去。
容虞一等就等到了亥時,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總是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在這裏待著,所以等待的每時每刻她都覺得煎熬。
沈映為什麼還不回來?
沈映出去了會不會聽說什麼?
她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坐著,生平第一回 感受到了坐立難安的滋味,她讓小薔退下了,房間裏一下午就隻有她一個人。
待到天色完全暗下來的時候,容虞打開門,讓小薔送水還有衣裳進來,她要沐浴。
小薔心下有些疑惑,因為以前九姑娘在南苑住那幾天的時候,每日都是等殿下回來再沐浴的,今天怎麼和以往不太一樣。
她沐浴之後,穿上了件衣裳赤腳走了出去,然後上床,躺在床上等沈映回來。
剛過亥時,木門被吱呀一聲打開,沈映走了進來。
外麵又下雪了,他拍了拍自己身上沾的雪,然後脫下了沾了雪花的黑色大氅。
房間裏隻有一盞油燈在孤獨的亮著,他朝裏看過去,能看見女人眼睛緊閉著,側顏恬靜又美好,柔軟的長發散在床上。
他把大氅隨意放在案上,輕輕的走了過去,看著容虞的睡顏,然後緩緩俯身吻了吻容虞的額頭。
但在起身時,容虞忽然睜開眼睛,雙手勾住了沈映的脖頸,她稍一抬頭,唇就碰到了他的唇。
容虞輕輕的碰了碰,然後又試探著閉上眼睛舔了舔他略顯幹燥的唇,沈映身上帶著涼氣,他的手是涼的,也不敢往容虞身上碰,他向來縱容,任她親吻。
但容虞所要似乎不止於此。
愈演愈烈之時,沈映抓住她要解他衣帶的手腕,中間隔著層衣衫,沒有直接碰到她的肌膚,道:“天涼。”
容虞借著沈映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攀附著沈映的肩膀,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尋求親吻。
沈映沒有用他的手碰她的身體,容虞就自己解開了自己的衣裳,然後抱住了他。
容虞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但是她看的書不少,這方麵的也有所涉獵,她不知這種事是何滋味,但是卻知道該如何做。
真正做起來好像也不難。
雙♪唇變的有些溼潤,在搖晃的燭光下越發的細嫩,她微微仰頭,試探性的舔了舔沈映的喉結,察覺到沈映僵硬了下,她便變本加厲的重新吻了上去,甚至用牙齒輕輕的咬了。
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了她的印跡,容虞滿意極了,把手從沈映的手裏掙脫出來,又再次去解他的衣帶。
她解得很順利,但最後沈映還是推開了她。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問:“你要做什麼。”
容虞道:“想讓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