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麼了,怎麼就昏過去了,你看啊,我才剛走沒多久你就昏過去了,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容虞眨了眨眼睛,緩緩道:“我其實什麼也沒有想,我隻是不想在床上躺著了,我想做些什麼,但是我不知道應該做什麼,然後我就很煩,真的很煩,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
容虞第一回 那樣清楚的和沈映表達自己的所$
容虞蹭了蹭他的衣領,道:“仙女,真不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
沈映勾著唇角,道:“怎麼,那什麼才是我該說出來的話。”
容虞想了想,道:“反正不是這樣,你這樣說像個登徒子,不文雅。”
“被你發現了,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文雅的人,其他人都被我騙了。”
容虞覺得自己該笑了笑,但是她扯了扯嘴角又覺得自己做的太僵硬了。
沈映忽然道:“阿虞,大夫說你生病了,不過隻要你能配合醫治,沒什麼太大問題的。”
容虞嗯了一聲,道:“我知道。”
她揉了揉眼睛,道:“我又困了,你出去吧,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別因為我在耽誤了。”
沈映吻了吻她的額角,道:“我今天不出去,就在書房裏,你如果不知道想做什麼就來找我吧。”
容虞神色有些疲倦,嗯了一聲然後從沈映身上起來,又躺倒床上,自己給自己蓋上了被子,道:“你快走吧。”
沈映站起身來,在床前站了一會,然後才輕輕道:“那我出去了。”
容虞沒有應聲,也不知道她聽見沒有。
後來容虞就覺得自己總是在喝藥。
早上喝早上也會喝,她不知道那黑乎乎的藥汁有什麼用,喝了一段時間了也不覺得會有什麼用。
但她每次都會當著沈映的麵給喝完,因為如果她不喝沈映會很難過。
因為最開始有一次,容虞病症發作,沈映怎麼哄著她喝藥他都不喝,後來還摔了碗砸了東西,把所有人都推出了門外。
她以為那天夜裏沈映又沒有回來,但當她夜半醒來打開房門時,才看到一向喜淨的沈映就那樣坐在門前的台階上,疲倦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他麵前是那個摔碎的藥碗。
從那以後,容虞每天都會認真的把藥喝的幹幹淨淨。
她們搬了地方,搬到了一個大些的院子裏去,也不再隻有溪北和溪南兩個丫鬟,人變的多了起來,就連之前南苑的阿雪和小薔都被沈映帶了過來。
小薔愛說話,天天在她耳邊說完這個說那個。
她在這裏待著也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道外麵變成了什麼情況,也不知道沈映現在是否占優勢,更不知道他們謀劃的大業走到了哪一步。
有一段時間沈映特別忙,接連快十天都沒有回來,那段時間容虞怎麼過去的她已經忘了,好像同尋常也沒什麼差別。
大夫說要去陰氣,降鬱火,以木養之,容虞覺得一點用都沒有但沈映還是讓人往院子裏移了好幾顆果樹還有花樹。
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有一回她出院子,聽到了三三兩兩的幾個小丫鬟在一處花叢處議論著她。
“大夫都說了沒什麼大礙,這新來的夫人卻還整日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真是邪了門了。”
“殿下幾乎每日都過來看她,你還不明白?依我看啊,這位夫人要麼是太矯情,要麼就故意想讓殿下擔心她。”
“可不是嗎,你看她有胳膊有腿的,不知道鬱鬱寡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