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你不是不信這個?”

王汪壓低了聲音拉著阮白說悄悄話:“那現在沒辦法了,隻要能救我一命,都是我爹。”

離開就是死,留下和繆爾斯玩遊戲起碼還有一線生機,誰都知道該怎麼選。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現場的玩家小隊內心都有了想法,深深吸了一口氣,相互對視一眼,從各自的目光中看到了些許緊張。

“遊戲規則我定,遊戲內容也是我定,誰先來?”

“我吧。”刀疤上前一步,手臂上的肌肉蹦得格外緊實,他雙目緊緊盯著繆爾斯那張含笑的臉,一字一字道:“玩什麼遊戲您說。”

“你比劃我來猜怎麼樣?”

眾人:“……”

王汪嘴角一抽,拉著阮白繼續說悄悄話,“特麼的剛才那麼血腥,我以為他肯定要玩更血腥更殘忍的遊戲,比如說什麼真人大逃殺之類的。結果竟然是你比劃我來猜?逗我們玩呢?”

阮白挑了下眉,似也有些意外。

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想法——相比離開即死亡,比劃猜意思這個遊戲未免也太溫和了一點。

直到遊戲開始。

繆爾斯定下的遊戲規則是刀疤將心裏所想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玩家小隊和比爾管家,隨後在繆爾斯公爵麵前進行表演。遊戲一共有三輪,隻要公爵能猜中一輪就當是刀疤獲勝。

聽完王汪就覺得不對勁。

“那繆爾斯為了勝利耍手段怎麼辦?即便猜到了刀疤比劃的意思也不說出來,不就是刀疤輸了?”

繆爾斯公爵偏頭,“王先生放心,我以繆爾斯一族的榮譽起誓,我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王汪聞言便是無言的冷笑。

發誓有用,天下的渣男就該死絕了。

但如今是在雙子古堡,即便王汪有再多的怨言,也得隨著繆爾斯的步伐走。

第一輪遊戲開始,刀疤在王汪的指導下特地選了最簡單的表達,他選的是自己——刀疤。

隻要繆爾斯公爵不是智商有問題,看到他指向自己的動作便能想到他要表達什麼。但實際上當他指向自己,繆爾斯公爵臉上的疑惑表情卻始終不變,最後還是在比爾管家的催促下才緩緩開口。

“小鳥?”

刀疤:“……”

其他人:“……”

王汪上下瞅了刀疤好幾眼,確認刀疤不是一隻鳥精。他扭頭小聲的和阮白抱怨,“你看,我就說,他是故意猜錯的。”

玩家小隊的所有人都有類似的想法,但是幾人都憋著一口氣。

第二輪比賽開始,刀疤自暴自棄的舉起手指,比了個數字二。

繆爾斯公爵溫聲細語:“大樹?”

刀疤臉黑了。

他深吸一口氣,遏製住想要一拳頭砸向繆爾斯的衝動,一屁股坐在身後的沙發上平心靜氣。

你媽的,你這還不叫胡言亂語?

他認真且誠摯道:“公爵大人,不如你認真發個誓吧。比如你要是故意耍我們玩的話就一輩子雄風不振、斷子絕孫!”

比爾管家的臉終於比刀疤還要黑。

他聲音冰冷,“先生,請慎言!”

刀疤撇嘴,還腎炎,他都快原地暴斃了。

他緩和了一下心情,努力將嘴裏那些罵人的字眼給咽回去,和在場的幾人說了下一輪的物件後,他才在繆爾斯公爵的麵前表演起來

“鈴鈴鈴,鈴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