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我怎麼好像聽到姩姩在叫我了。”
“是幻覺。”溫硯白語氣篤定。
片刻後,他一邊轉頭看著浴室外,一邊不遲疑、不停頓地繼續撞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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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千聿不知從哪知道了他媽媽做的事情,一早就給季筠柔發來了信息道歉。
季筠柔睡得迷迷糊糊,醒來看見這一番話後,所有的瞌睡都沒了。
對著手機糾結片刻,她回了三個字“沒事的”後,就算是將這件事輕揭過了。
隻要之後蘇婉不要太過分,她還是可以和時千聿做好朋友。
不過想到奶奶的刁難,她坐起來,用手機偷偷訂了一張去香島的機票。
幾年前的自己尚且能拋下所有,選擇溫硯白,幾年後的自己也不可能毫無長進,被人牽著鼻子走。
有些事情,她必須主動出擊,才不會太被動。
這樣想著,季筠柔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來,她湊到還在熟睡的溫硯白身後,去檢查他的後背。
上麵雖然還是很可怖,但明顯已經好了不少。
她半撐著自己,趴在他的背上,嬌滴滴出聲:“哥哥~”
溫硯白聽到她喚他,睡得再沉,也會清醒過來。
不過他沒睜開眼,而是翻過身,把她按壓進懷裏,低啞著聲音帶著強求:“乖,陪我再睡一會。”
“可我待會兒還要趕飛機。”
說著這句話,季筠柔熱得忙從他懷裏把自己扒拉出來。
許是男人比女人天然體溫要高一些,此刻的溫硯白簡直就是個火爐。
冬天還好,夏天要炸。
溫硯白原先還打算和她溫存一會兒,在聽到她的這句話後,黑沉的眼眸倏地睜開。
“飛哪?”那是他下意識的質問。
季筠柔見他臉色變冷,於是伸手掐住他的臉頰,用手指控製他嘴角往上彎:“香島。”
溫硯白把她攬進懷裏,前一秒是強硬,後一秒是哀求:“季筠柔,能不能別再丟下我。”
聽到他的聲音、他的話,季筠柔不知怎麼忽然想到了一個形容——
……黏人的薩摩耶。
但她還是選擇抱住他,窩在他的肩頸上,溫柔寬慰:“放心,我不丟下你。我是去香島有事,又不是回英國。”
“你呢,就在景城好好帶孩子,時不時去商場逛個街,高調地給我買買買,然後幫我瞞著奶奶關於我的行蹤。總之呢,我去香島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的,辦完就回來。”
溫硯白望著窗外的花花草草,眼神裏是掩飾起來,卻仍舊顯露在外的黯淡疼痛:“萬一,你再次騙了我……不回來了呢?” “嗯?你等下。”季筠柔從他懷抱中出去,在衣櫃裏的保險箱中取出了一堆東西,攤在他麵前,“我要是不回來,這些還有季姩,就是你一個人的了,我絕對不反悔。”
“我不缺這些珠寶財產,季姩本來也有我的一份,所以僅僅是這些安全感……不夠。”溫硯白雙手抱胸,眼尾是冷傲和罕見的小心翼翼。
季筠柔真是見識了!
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大佬,跟她談安全感?
“那你要什麼?”季筠柔盤腿坐在他麵前,選擇和他大眼瞪小眼。
溫硯白也怕不給她足夠的自由,她會厭煩自己,所以這一次,他不得不放開一些手。
最後,男人歎息一聲:“這次就放過你,下次還是得提前跟我商量一下。我不想再被你隔離在你的世界之外。但這次也得有懲罰,你必須在回來後,滿足我一個要求。”
“嗯……別說一個!就算是三個也行!”
季筠柔討好似地朝他笑笑,畢竟她的行動,還需要他的配合。
溫硯白順了順她的發,把人攬到身前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