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此來的目的。”容辭道:“尹公子才華橫溢本該宏圖大展,卻被小人構陷入獄,難道就甘心認命嗎?”想必尹公子也明白這件事牽扯甚深,若無人相助,你難以翻身。你是聖人欽點的狀元,卻被曝出科考舞弊,民間輿論越大,打在聖人臉上的巴掌越響。你說,這種時候,還有誰願意冒著聖怒救你?”“或許還寄希望於你的恩師常大人,但我前兩日得了個消息,他老人家已經上折子告老還鄉了。”聞言,尹紹歆麵色僵硬容辭道:“敢問尹公子,事到如今,除了我,你還能找誰人?”其實尹紹歆本事不小,此時他確實陷入絕境,但不代表他不能翻身。前世,尹紹歆托關係找了楊太傅,聖上潛邸時曾拜楊太傅為先生。尹紹歆在獄中寫了一份《萬字申冤狀》,其文采斐然、字字珠璣。先是獲得了楊太傅的賞識,後又傳到了皇帝手中。皇帝惜他才學,又命大理寺重審此案。隻不過這事發生在半年之後,容辭便也是窺得先機,利用時間差討了個巧。果然,尹紹歆①
與此同時,城西胡同裏一座小宅院內,燭火燃了半宿。
東邊的廂房傳出男女嬉鬧喘熄之聲。
“小\\\\騷\\\\貨,爺還沒舒坦你倒是先去了,果真是揚州來的瘦馬,身子這般敏[gǎn]。”
“爺,我真不行了,你快去尋鶯兒。”
屋子裏,寬大的拔步床上躺著兩個身段妖嬈的女子,她們身上隻著薄薄的一層紗,白玉紅櫻水葡萄全展露在燈火下。
而一個身姿高大魁梧的男子,捉著其中一個女子的腿,揚其肩上。
“你們兩個小\\\騷\\\\貨真是厲害,今晚爺差點死在你們身上。”
他壓著那叫鶯兒的女子,飛快地搗鼓數百下,最後長喟一聲躺倒。
見屋子裏的動靜停了,仆人走到門外低聲稟報:“將軍,子時了,該回了。”
常靖不耐煩地應了聲,若不是家裏還有隻母老虎,他今日就想在這過夜。
他憐愛地摸了摸鶯兒的臉:“你們好生養著,爺過兩日再來。”
常靖穿好衣服出門,卻見外頭靜悄悄,適才說話的小廝不知去了何處。
他四下看了看:“陳六?”
沒人應。
“陳六?”
依舊沒人應,常靖頓時警覺起來。
可已經晚了,一個黑衣人如風似的靠近他。還未等他動手,就被點了穴位。
“你是誰?”常靖驚恐。
“是你爹!”來人囂張又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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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柏舟定罪後,京城整日處於喧囂狀態,茶樓酒肆無處不在談論朝堂局勢,甚至連出城種地的農夫都要在茶寮駐足聽上一小會。
而朝堂上,百官們也不遑相讓,更加猛烈地打擊異己,場麵一度雞飛狗跳。
然而跟外頭比起來,睿王府倒是安安靜靜,仿佛置身事外,全府上下無一人提。
這日,容辭從父親的書房出來後,小廝說王妃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