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你想著叫你兒子,搬救兵嗎?”柏清清盈盈一笑,轉回身子。
“那正好,請皇上去派人請一下冉家大小姐冉綺景吧。”她笑得一副純良,覺得自己笑容和某人越發相似。
皇上看了一眼旁邊的大太監,陳公公會意,去命小太監請冉綺景來。
“景兒?為何去請景兒?”冉侯爺不解地問道,他看向冉漪月。
冉漪月咬著紅唇,站在那兒猶如一塊脆弱易碎的精致琉璃,她說:“昨夜,是姐姐來找我,讓我去了營帳。”
“那時我恰巧和冉姐姐一起,我能作證。冉綺景騙姐姐去了營帳,我覺得不對勁後去營帳找她,人卻沒找到。我在一個小藥童口中知道了,貴妃娘娘帶走了冉姐姐。”
於貴妃跪在地上望向柏清清,鳳眼裏翻滾著波濤洶湧的仇恨。
“貴妃娘娘假意要同我吃茶,命我去侍奉皇上,我不從。她在茶裏下藥,我才昏了過去。”冉漪月顫聲開口,娓娓道來經過。
“我沒想到,貴妃娘娘心腸如此壞啊!”柏清清做了補刀選手。
“母妃!”未等稟報,三皇子胥斂易衝進了皇帳。
他看著地上的於貴妃,心疼地道:“怎會如此?我母妃一直心地善良,怎會做出那種事情來,還請皇上明鑒!”
“三皇子,貴妃娘娘下毒意圖害皇上。現如今,證據確鑿。”沈襄煜沉聲道。
“證據?我倒要看看有什麼證據,隻不過是那兩個人的一麵之詞罷了。皇上,不能相信啊!”於貴妃對著柏清清和冉漪月冷笑一聲。
這時,外麵的小太監高聲喊道:“冉大小姐到!”
胥斂易的臉色隱隱難看起來。
於貴妃做最後的垂死掙紮:“她們二人說的話可信不可信,問問冉大小姐便知。”
冉綺景進了皇帳慌張害怕,她撲通跪了下來。她突然被召過來,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我沒有,我沒有害我妹妹。貴妃娘娘……也沒有讓我去騙冉漪月。”她斷斷續續地說,眼神飄忽。
於貴妃笑道:“諸位看,公主和冉二小姐真是謊話連篇。”
柏清清起身,不管所有人詫異的目光,走到冉綺景身邊繞了一圈。
她裝作單純:“冉姑娘身上,怎麼還有那香味?”
冉綺景的身子深深地顫唞了一下,她忙心虛解釋:“公主殿下記錯了吧!我隻是個未出閨閣的女子,身上怎麼會有那種香?”
“哎?奇怪,我又沒說是什麼香味,你怎麼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香了嗎?”柏清清繼續裝作單純。
“不過確實,我從昨夜到今天,聞到你身上的,是同種香味。就是那迷香!”她靈快地從冉綺景腰上拿下了荷包。
“香味就是這荷包裏麵散發出來的,你們瞧?”她正想拆開荷包給太醫識辨。
“這隻是我自己隨便繡的荷包而已,沒什麼特別之處。”
冉綺景猛地大力搶過荷包,柏清清也毫不示弱地搶回去,二人用一個小小的荷包展開了拔河比賽。荷包不堪重負,“撕拉”一聲裂開了。
裏麵掉落了一些香料,還有一小片薄紙。
柏清清眼疾手快,攬住掉下的東西,往太醫處遞,順便展開了小片薄紙。
“斂易。”她大聲念了出來薄紙上的字。
“原來,冉姑娘喜歡三皇子啊?”
全場嘩然,他們看向胥斂易。胥斂易握緊拳頭,沒有說話。
冉綺景惱羞成怒,將薄紙搶了回去,正對上自家爹爹冉侯爺的視線。
“景兒,你怎麼會?”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思慕三皇子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