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就是看望一下你,貢得巴讓我來的。”她低頭,用幹淨的指甲劃開花生殼,取出紅皮包裹下的花生仁,塞進小嘴裏,開始嗑嘮,“咱倆,這個明麵上不得不結個婚,那就到時候一起搭夥過日子罷。”

“先說好,結婚後,咱倆不來真的,明麵上當個夫妻就好了。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你主內,我主外;你在家養病休息,我在外胡吃海喝。”她吐出了個桂圓核,又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咱倆反正是這大榮國家白養的,沒有經濟物質上的擔憂,不用交房貸、車貸,住的是京都最好的地段——皇宮,出行用的是馬車或者步輦,生活挺享受。”

“我不會幹涉你自由,你要納側妃什麼,都隨便你。所以我在外麵吃喝玩樂,你也不能管我。”盤子上的小食被她吃了好些,殼皮堆在桌上形成一座小山,她最後再喝了口茶解渴,道:“你宮裏的人,泡茶手藝真不錯,好喝!”

胥歲寒身子微動,手指指尖抬了一下,但柏清清隻顧著桌上的茶水,並未察覺,當他是個又聾又啞的真木頭。

“我和你說的這麼多,你可答應了?你不能說話,我就當你答應,咱倆合作愉快!”她拍拍白嫩纖細的手,整理掉衣衫上的殼皮殘渣,站了起來,“成親日再見。”

她微微一笑,開了門便走出去。日光逃進來,輕柔地掃在她俏麗的麵龐上,皮膚雪白得發亮。

正聽小太監“咦”出了聲,略顯驚訝地看著她,這麼快就出來了?

“秀兒,我們走吧。”

柏清清握住秀兒的手,背過身離開了。

恰好她們離開的這一刹那,屋中的人揭下麵紗,寒玉般的手指劃過麵紗的頂部,那副容貌美豔絕倫,不似凡物。

他挑起眼角,薄唇笑吐:“不答應。”

小太監開門進來,低頭道:“殿下,公主她……”

“無妨,讓她走吧,看來是有事要去做,走得這樣急切。”他沉吟道,“你去跟著。”

小太監恭敬地行禮走了。

“秀兒,你知道孫婕妤住哪裏嗎?”她捏了捏秀兒的手,問道。

秀兒眨了眨迷茫的雙眼,反問道:“公主,你尋宮中的嬪妃做何?”

“沒事,就是去看看。”因為那日去太醫院的老嬤嬤,曾說過她是在孫婕妤宮中做事的,雖然不知話的真假,但現在姑且能當一個線索。

她之前花了1000積分,擁有了係統給的皇宮地圖,但是……隻知道宮的名字,並不知道嬪妃具體哪個宮。

於是她望了眼四周,看到灑水的宮女,便走上前試著問問:“你知道孫婕妤住哪個宮嗎?”

那名宮女,抬起頭給她指了路,表情頗是納悶。

“多謝。”她按宮女指的,穿過幾個宮,找到了孫婕妤的蘭香閣。

但她並未進去,隻是在悄悄徘徊於宮門口。

“公主為何不進去?”秀兒又問。

柏清清尷尬笑道:“我和孫婕妤不熟。”其實說來,她一個異國公主,貿然去找嬪妃,多少有些……奇怪。

她社恐症有點犯了,於是一加思索,她決定幹起了老本行——爬宮牆。她讓秀兒守在原地,替她望風。

“嗚——唔。”宮中,床上的美人哭得梨花帶雨,妝容盡毀。

她長得極其標致,同柏清清差不多年紀,一聲聲仿佛催人斷腸,纏綿淒惻,想必是孫婕妤了。

“娘娘,莫要再哭了,讓皇上見到可不好。”一個老嬤嬤聞聲到床邊,撫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