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歲寒輕易勾住她的細腰,在她耳邊吹起熱氣,懇切道:“清清不要走,今夜我一定依著你。”

“我信你有鬼。”她俏麗的眸子瞪著他,“從前在京都,你倒是每晚裝老實安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如今可會動手動腳,胥歲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披著羊皮的狼。”

他將她轉了個身,抱了起來,輕笑道:“從前是從前,可現在你是我娘子,我們便要做一些夫妻該做的事情。”

“那也得有個節製……唔……”

他迅速封住了她柔軟粉嫩的小嘴,親得她暈乎乎的,他便輕笑得逞,又開始肆意作為了……

一夜,春方好。

到了清晨,柏清清揉揉自己的腰,繼續瞪著眼生胥歲寒的氣。如此周而複始,一日一日,胥歲寒每日都得哄自己家的娘子,甜言蜜語都說了個遍,還不忘買甜糕、糖水來賠罪。

說起一件關於喝藥的事,柏清清極討厭那泛著滾滾熱氣的藥湯,但為了身子,每日都要喝。

已經喝了兩三月,她的身體調養得好了許多,天氣轉暖,她也沒有當初這麼畏寒了,便開始和他鬧不喝。

胥歲寒端著蜜餞哄她,她嘟起小嘴,撇開頭,心道不吃他這一套。

她以為他沒轍了,就不會強求她繼續喝藥,可誰知他法子多著。

那一日也是,她被迫喝下一整碗藥後,苦得流下委屈的淚,差點就將白瓷碗摔了。

他眼疾手快,拿走那無辜的小碗,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裏,等她反應過來時,他的唇便碰上了她的唇。

一點一點地舔舐那殘留的藥漬,在她微微張唇的那一刻,霸道地闖進去,用自己的氣息去取代苦藥味,在這時,她乖乖地由他掃過自己每一寸,舌尖纏繞,纏綿之後,隻留下甘甜清香,哪裏還有半點苦味。

這個方法他試了一遍後,以後的每一回喝藥,回回都用這個法子,一直到她紅了兩頰,雙♪唇水潤,推他讓他不要做了,他才不甘不願地罷休。

不過好在,這半年的調理下,柏清清的身體恢複了許多,也沒那麼畏寒了。

又一年春,胥歲寒帶她離開了江南。

他們接到一份喜帖,去寧州赴約小世子的百日宴。

冉漪月和沈襄煜一直住在寧州,生活美滿,那年初夏便傳來了有孕的喜訊。

冉漪月帶著初為人母的溫柔神情,夫妻倆恩愛,她攜沈襄煜一起,同柏清清他們問好。

柏清清到那時,一眼便瞧見了那粉雕玉琢的小世子,她從冉漪月手中接過了小世子,小心抱著,輕輕戳他的小臉,肥嘟嘟的,甚是可愛,讓她心都化了。

沈襄煜見了胥歲寒,也不感到驚訝,坦蕩地問候一番,邀請他們入內喝酒。

這一次滿月酒,柏清清也沒有半點分寸,對自己的酒量毫不在意,喝到個酩酊大醉,被胥歲寒背了回去。

她靠在他背上,頭很暈,閉上眼含糊地笑道:“小世子真可愛。”

“唔。”胥歲寒不動神色地點頭,“確實可愛。”

“軟軟的,香香的,我好喜歡。”她咯咯地笑著,向他白皙光滑的脖頸吹氣。

胥歲寒一直不作聲,等到回了住處,將她放到了床上,同時,自己也伏下`身子,臉貼著她的臉極近,與她靜靜地對視。

他的眸子深深如一池望不見底的碧綠潭水,倒映出柏清清微紅的小臉。

“清清,你喜歡小世子嗎?”他輕笑引誘道。

柏清清誠實地點點頭,小孩子什麼的,最可愛了!

“那我們也要一個吧。”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