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她僅憑自己的力氣抽不出來。
季青珣似乎還有別的事:“強什麼?早點按完我早點離開。”
李持月不吃他這一套:“少糊弄我。”^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怎是糊弄你,我是特意為你上一趟山來,會試要開了,滿城舉子雲集,還等著我去結交呢。”
李持月皺眉,季青珣想結交的一定是過了會試,將來在朝為官的人,他能記得是誰,偏偏自己前世根本不在意科舉,根本記不住。
不過她已經嚴明了科舉考場的紀律,今年該是有些改變的,比如東宮崇文館,就隻有兩個人進會試而已。
季青珣見她果然在意起自己的話,不掙紮了。
他又說了一句:“待會兒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會留下的。”
這話好笑,李持月捧場地笑了一聲。
季青珣按完了內關穴,又站去李持月身後,輕按起了太陽穴。
從站著的地方俯視去,能瞧見阿蘿後頸微鬆的衣領,還有那雪色肌膚上的一枚吻痕,漂亮的眼睛微眯,眸色漸深。
李持月起先的抗拒已經徹底消散了,季青珣按完穴道,她果真輕鬆了不少。
“嗯——”她深出了一口氣,想要伸個懶腰,躺到榻上去。
季青珣聽到,指尖莫名顫了一下,李持月閉目享受,沒有覺察,他隱秘而深沉地吐息,將躁動消解下去。
李持月困意襲來,又臥在他的腿上睡了一覺。
季青珣小心將人撈上一些,不教她被生出的異樣弄醒,方才那一聲意味不明的低吟,讓他氣息也亂了起來。
好想……好久都沒有和阿蘿行房了。
他渴望得伏低了身子,放在她裙裾上的手繃出了青筋,鼻尖和唇峰虛虛描繪著心尖人的輪廓。
秋祝進來奉茶,就見公主睡著了,季郎君也坐在一旁閉目養神。
她不由得放輕的步子,去查看公主的情況,確實隻是睡著了。
她知道公主一直想殺了季郎君,卻怎麼也擺脫不了,真是愁人。
今日又是一出相安無事。
在秋祝看來,季郎君本領過人,又這樣放不下公主,公主未嚐不能招安了此人,再危險,也不會比變成明麵上的敵人更危險。
不過這話她是不能說的,公主對季郎君怨恨頗深,看起來是不能和好了,她得和主子同仇敵愾!
這般想著,秋祝瞪了睡著的季青珣一眼,又走了出來。
李持月睡了一個時辰才被季青珣弄醒,一睜眼,就瞧見他在卷自己的褲腿,受傷的小腿又恢複了纖細筆直,但裏麵還沒好全。
季青珣見她醒了,說道:“我趕時間,實在不能讓你再睡了。”實則是憂心她睡得太多,晚上會睡不著。
李持月見他一本正經的,還當真以為他有別的事,就隨他去了。
這一回還是痛,但李持月有準備了,抱著枕頭一聲也不吭,季青珣見她臉皺成了一團,想放輕手又猶豫,不按重了沒效果。
李持月覺察了,說道:“別磨磨蹭蹭的!快點。”
季青珣一怔,笑道:“這話倒耳熟,好像在別處聽過。”
順他的眼神一看,李持月氣得要踹他,什麼別處,他說的不就是不遠處的床榻,“我從前幾時說過!”
“那大概是前世,我記不清了。”
“前世也沒有!”
“那便是我辦事的時候心裏想你這麼說。”
李持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