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手落在了她的膝節上。
眼見自己的腿推到麵前,李持月慌了,想弄出點動靜吵醒外頭的秋祝,結果被季青珣牢牢製住了。
“阿蘿放心,我洗幹淨了。”
“你賞了我多少顆?我不識數,阿蘿自己數一數好不好?”
不要!不要!
猜出他要做什麼,李持月眼底都是抗拒。
可季青珣就跟看不見一樣,將軟羅褲給去了,長指輕掃在尚柔躁著的軟沼。
李持月被掃得渾身過了一個細細的寒顫。
手又離開了,她聽到金珠碰撞的聲音,季青珣將珠子隨意擱在一旁,挑揀出一顆來。
李持月按住他的手,話說不出來,就抬頭去親他,好教他歇了心思。
季青珣來者不拒,受用起了公主的討好,細細啄吻起來,親得唇瓣啪嗒膩耳,“怎麼這麼乖?”他歎了一句,又低頭。
別玩那金珠!
李持月說不出話,隻能這麼暗示他,她當真後悔賞賜了這麼個玩意兒。
“啊——”季青珣張口示意,李持月看懂了,猶猶豫豫地張嘴。
這麼乖啊,看起來怎麼很怕……
季青珣起興地捏起她的臉,湊唇挑起躲在裏頭畏縮的舌尖,二人柔纏往複,李持月強忍著,由他親了個開心。
可季青珣是個收了好處不應諾的主,吻得風生水起的時候,第一顆金珠也正往裏按的時候。
“唔——”喉間無可控的壓出一聲,李持月雪頸在枕上繃住。
季青珣聽得都立了高旗,極盛的容顏搖曳如花,“是好吃?”
她拚命搖頭,眼淚滑下,抓住他的手腕不讓。
見人這樣,季青珣還有心思調笑:“我本來想算了,但是阿蘿,我親你的時候,偏偏你……自個就豐沛了起來……”
那金珠就鬼使神差地自己去了。
李持月冤枉得很,她當然不想如此,可是季青珣把人睡得熟門熟路,太過了解,親吻之後,別的就不是她能控製的了……
季青珣心情美妙,又揀了一顆,“還有很多,多嚐嚐就喜歡了。”
李持月做什麼都徒勞無功,珠子一顆接一顆,借著潤被推入了那稠擠的勾魂道中。
她越發繃得難受,又要掙紮,渾然忘了別的事情。
衣裳不知何時拋飛了出去,李持月似一隻蠶兒被剝了繭,柔軀落入了季青珣的懷裏,再由不得自己。
公主隻惦記著急那金珠的所在,被他的唇在墜晃的飽丘上囁咬,占盡了便宜還不知道。
季青珣的手若把玩他玉佩上的那道裂痕一樣,握劍執筆的手,仔仔細細,一絲不苟地同樣把李持月通身都了解透了。
此時的李持月,腦袋發燙,腦子成了一團糨糊。
有時被伺候好了,她並非不愛這事,可做這事的還是季青珣,怎麼想怎麼憋屈。
她腦中劃過上官嶠的臉,自覺羞愧,更加不肯與他。
季青珣哪將這點小小的反抗看在眼裏,在袋子裏的金珠送了一半之後,他就不再拿了,而是安撫地,撚著藏在桃瓣上長著的另一枚軟蔻珠,讓她慢慢放鬆。
“阿蘿,我也想同那些金珠一道……”
他不說清楚,可擱在李持月手上的分量嚇人。
季青珣沒臉沒皮地把繃立的炙杵在她掌心輕摔,那腦袋咕嚕嚕地在逞著凶,一副要登堂入室的架勢。
他其實並不想到這一步,阿蘿一定會生氣的,可是一沾上她,就玩丟了理智。
此時是萬進不得的!
但他偏要去撞城門。
“你瘋了?”李持月雖然說不出話,但臉上明明白白是這句話。
她甩手翻身要離開這嚇人的地方,被季青珣一勾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