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到這楓林行宮,一直藏著你這個沒規沒矩的,你還想把人家給殺了,季青珣,不占理的人是你呀。”
季青珣真的要被她氣死了,低頭再去抓她癢,“你真就一點心肝都沒有。”
李持月邊笑邊躲:“本宮這是警醒你,聖意不可違,本宮到底是公主,你要是不努力考取功名,怎麼能讓阿兄承認你這個妹婿呢。”
季青珣更打定主意要殺了羅時伝。
“你呢,你自己,今生還想不想嫁我?”他問完覺得多餘,她要是說不想,難道自己會放棄嗎?
季青珣又補了一句:“我會對你一百倍的好。”
李持月也沒明白拒絕:“嫁誰豈是我說了算的。”
前世你就能說,怎麼今生就說不得了?
季青珣想著這句話,沒有問,阿蘿沒有否認已經算給他臉了,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帶著點小心酸把手臂收攏,季青珣把李持月密密實實地揉進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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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持月白日裏還在和季青珣調笑,當夜就收到了一封從雁徊鎮來的急信。
是上官嶠寫的,信上隻說了一個消息:他要回京了。
李持月看到信的時候是欣喜的,上官嶠這一世沒有出事,因為在明都的周紹等人都沒有覺察有人在著手調查這樁舊年積案,所以他並沒有被那些誤聽謠言的百姓針對。
可接著又是歎氣,她沒有如願擺脫季青珣,反而糾纏更深。
“在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季青珣走路無聲,等李持月發現人時,他已經站在身後了。
“沒什麼。”她下意識地就要把信藏進袖中,往另一邊走去。
拂開幾重帷幔回到內寢,季青珣也跟了上來,“不是說了你睡隔壁嗎?”李持月回身推人。
“阿蘿,那屋子的窗戶破了。”
“楓林行宮多的是屋子,你再另去找喜歡的住。”
“哪兒的窗戶都破了,不信你派人去看,”季青珣神情無辜,“再說了,哪兒能比得上你這兒啊。”
“要是你把窗戶全砸破了的話,那活該凍死你,再不回去我翻臉了。”
季青珣似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我有件事忘了問你在不在意。”
“什麼事?”
他將人推上床榻邊坐著:“我想自己的暗衛還有尹成許懷言編入你的暗衛之中,跟著你去洛都。”
李持月不滿:“你難道想讓他們……”
“太子妃落胎一事定不簡單,我擔心太子借南下之機再對你出手,若有此可能,刺殺絕對要比上次凶險,我不在,放心不下你。”
“李牧瀾確實蟄伏太久了,”但李持月還是不願意被監視著,“這樣吧,護送本宮到洛都,再讓他們回來幫你,你在明都才是需要用人的地方。”
“公主好謀算,這是用之即棄。”他蹙起好看的眉。
李持月眼珠一轉,確實無恥了一些,捧著季青珣的臉猶猶豫豫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可她親的是什麼人物,最會蹬鼻子上臉的。
親一下不夠,季青珣非要更深切的糾纏不可,按住她兩側手的手臂撐起,追著她的唇加深了這個本該一瞬即逝的吻。
李持月一邊被親,一邊被逼得後退上了床榻,季青珣輕巧地擎著手臂,也爬了上來。
唇瓣不過方寸,微涼的溼潤與黏柔溫熱的觸♪感交替,李持月隻覺得頭皮下藏著無數被梳理舒暢的絨毛,被拂掃過一遍又一遍,撐起身體的手腕也變得軟綿綿的。
季青珣察覺到她動情了,手搭在她的後腰,讓人慢慢躺下來,他不再急切,而是仔細耐心地,在那軟唇上輾轉,一口一口慢慢地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