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持月在這直勾勾的視線下,閉上了嘴,“不是,你不要再——”
“嗞嘖——”
李持月被他捧住臉,軟黏的唇又攪到一起,勾纏起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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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大理寺到了。”
“嗯。”冷淡的聲音傳出。
季青珣將帽子給李持月戴好,指尖輕按在她的唇上,他調笑道:“如今我知道一點,自己為什麼舍不得殺你了。”
兩年多,不上不下的……李持月咬著牙皺著眉,這氣生得很複雜。
抬手想打他一巴掌,又擔心別人看出端倪,總之氣得不知道怎麼辦。
這糾結的小模樣又招得季青珣湊近,“嘖嘖”親了兩口,差點被推開了力道扭了脖子。
下馬車時,公主手拍在門框,死死摳著,顯得格外凶狠。
她借扶門的力讓自己下了馬車,將後麵伸出的手被拍開。
她下馬車都不穩,那牙印還疼著,漉漉印在軟沼下寸許的肌膚上,每走一步,都跟她昭示著存在。
難受,又惡心!
她才不怕季青珣的要挾,等回去直接狀告到阿兄那兒去,大理寺少卿對她不敬,定要撤了他的官!
季少卿緊隨其後,麵色如常,實則牙間還在回味剛剛那片軟肉。
真不是好時候,不然看她反應如此捧場,季青珣就要不管不顧,把兩年多的空曠憋屈都好好抒發一下。
那時別說走路,阿蘿連話都沒力氣再說。
他已經裝得有點累了。
第105章
竭力忽視後頭季青珣豺狼的視線, 李持月逼迫自己將注意轉移到摩訶的案子上。
他們前腳剛到大理寺,人還未提審,外頭又聽出有人來了。
金冠錦袍大步走進來的, 不是她那好侄兒李牧瀾還有誰,身後跟著的謀士便是梁珩道。
“孤正好在附近, 聽聞姑姑來了大理寺,心中擔憂, 特意過來看看。”
李持月信他才有鬼, 李牧瀾定是衝摩訶來的。
看他氣都沒喘勻的樣子,究竟是什麼大事?
季青珣先前說這件事於她也有利,難道是要拉太子下馬?
“讓孤也聽聽,能勞動姑姑為證的案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李牧瀾說著, 就在李持月對麵坐下了。
一件還沒弄清楚前因後果的事, 突然變成了三堂會審,李持月直呼自己還真是來對了。
季青珣好似在意料之中, 隻吩咐將在隔雲樓住的人提上堂來。
跟著摩訶的幾個胡人都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來明都做生意的, 而是住在四方館的各國使者, 雅間中死的那位,一刀斃命, 正巧是北域剛派來的使節。
摩訶在四方館一向左右逢源,幾個人一道去令賢坊尋歡作樂,似乎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大理寺卿成淵則是姍姍來遲。
見到堂上幾人,他有些驚訝, 循禮給太子和公主見了禮之後,他並未坐上主審的位置, 看來了由季青珣主審此案。
李牧瀾似有不滿:“成公為何不為主審?”
李持月說道:“太子不是來旁聽嘛,說不得就是一個令賢坊鬧事的小案,何須大理寺卿出手。”
他想讓成淵主審,是怕季青珣使絆子,還是成淵是自己人?
成淵拱手說道:“臣不通胡語,怕證詞有貽誤之處,此案既是少卿所見,由他審理再好不過。”
梁珩道也皺了眉,成淵莫非是不想跟此案扯上關係?
如今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