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珣點了點自己的唇。
李持月煩死他了,“本宮方才在堂上可是幫了你。”
他挑眉:“臣可求過半句?”
“不是說各安其位嗎?”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
“公主還不是皇帝呢,而且我剛剛還沒親夠……”
飴糖一樣甜膩的音調,李持月受不了地按住他的嘴,這人怎麼莫名其妙撒起嬌來了。
她抬眼看他,季青珣微眯的眼神含著微芒。
李持月歎了一口氣,就算她拒絕,到最後也還是這個結果。
懶得再費力氣鬥嘴,她拉著他的衣領使了一點力,季青珣順從地再彎下一點腰。
李持月仰頭親了上去。
唇和唇黏在一起的時候,季青珣手自然就扶住了她的腰,一隻手墊在她的後腦,將人壓在影壁上。
遠遠看去,少卿高大的身量躬著,將公主遮得嚴嚴實實的。
昏天黑地地親了一會兒,李持月又對那密不透風的吻抗拒起來。
季青珣發覺了,分開了點距離,改成一下一下的親,軟黏的唇在分開時會微微回彈,啪嗒微響,水聲尤臊。
親夠了唇,他習慣性地往公主修長雪白的脖頸去,細碎地吻著。
李持月掐住他的下頜,不讓他再親。
“說話。”
季青珣輕喘著,說道:“另一封信,臣派人北域去輔佐了一位北域王子,幫他偷了北域王的憑證,借北域往的口吻給摩訶寫了一封回信,
信中囑咐摩訶假意答應太子拉攏,借此維護亓水之盟,不過要留一個心眼,不可引狼入室,以此功績,回北域之後,就算北域王已死,他的遺詔也能讓摩訶承繼王位。”
這信隻要一出現,摩訶在大靖就待不下去,順便還把李牧瀾拉下水了。
摩訶懷疑得不錯,死掉的北域使者身上隻有一封他剛交出去的信,另一封就是花魁放進去的,但使者死了,死無對證。
而且多出來的那一封信,沒有一點辯駁的機會。
“既然有信,為何不直接呈上去。”
“那證據就顯得單薄了,而且李牧瀾那麼著急的樣子,不就顯得事情更加可疑了嗎,總歸隻是一封信而已,李牧瀾咬定有人誣陷,未必一定會被逼急,不如讓他們狗咬狗,誰輸誰贏,都洗不幹淨,公主也得給他一點機會……”
李持月聞弦音而知雅意,“你想讓本宮給他造一個假象,讓他看到機會,等不及七個月就狗急跳牆?”
“不忍心?”
“本宮要好好想一想。”
她能對李牧瀾下狠手,卻不想讓阿兄身死。
李持月覺得差不多了,隻剩一個疑問:“成淵真的是李牧瀾的人嗎?”
季青珣眼眸垂下,鼻尖擦著她的下頜線,“衣領拉開一點。”
這狗東西!
“會有痕跡。”
李持月試著和他商量。
季青珣怔了一下,好像沒想到她不是拒絕,而是會與他商量。
不過今日他的收獲已經夠多了,從阿蘿的反應看來,她並未對他全然絕情,隻是有很多東西放不下而已。
能等兩年,二十年,看到她鬆動的態度,季青珣的耐心又回來了。
季青珣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那就改日吧。”
說著在她耳邊將成淵的事說了。
李持月點了點頭,但並未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