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萇樂拿出了梁與橋之前送她的那把火銃,這火銃自從打過陸胡安一槍後,好像再也沒有使用過。

“公主我正前方的東南方向,偏左或偏右的位置分散的站著兩個”

隨著梁與橋的報位,她將火銃精準的鎖定黑衣人,她快速的打出兩槍,一個打在黑衣人的腦袋上,一個打在心髒的位置。

梁與橋看著應聲倒地的兩個黑衣人,爽朗的少年更加賣力了,“公主真厲害!”

他也揮動中手中的大刀解決靠近他們的黑衣人,而萇樂則根據他報的位置解決距離他們一定位置的黑衣人。

然而彈藥有打完的時候,他的體力也有透支的時候,而黑衣人依舊樂此不疲。

萇樂已經感受到他身上滲透出來的源源不斷的汗水,況且他還背著自己,她心裏已經有想法,她貝齒輕開問他,“駙馬,此刻的黑衣人是否雙眼更加發紅?瘋魔之勢是否更甚?”

他又解決一個黑衣人,他還要時刻注意想要傷害萇樂的黑衣人,那些黑衣人似乎已經知道他的弱點就是身上的人,他們利用他的弱點故意分散他的注意,讓他好幾次都被黑衣服砍到了胳膊、大腿、胸膛等,但隻要沒有傷到她,一切都無妨。

“對!他堅定的回答萇樂,但是我不會讓他們傷到公主!”

萇樂①

他高興的跑過去,正好,也可以讓神醫給公主看看眼睛。

突然他狐疑的抬起頭,一臉疑惑不解的問,“神醫?”,等他來到神醫跟前,他沒料到神醫竟然會一掌將他擊倒在地,難道神醫翻臉比翻書還快麼?

神醫對眼前的梁與橋並沒有什麼好臉色,他看著被打倒在地緩緩起身的梁與橋,他冷哼一聲又覺得氣不過,他抓住梁與橋的衣領,他的語氣又寒又怒。

真是“前人裁樹,後人乘涼”,“你倒是好了,隻可惜我那癡心的徒兒,你倒是有去找她一次,看她一眼?”

神醫怒不可遏的看著眼前的少年郎,“梁與橋!你別忘了,是梓染一步三叩首,三叩九拜求我救你,救了你這個生命岌岌可危的薄情之人,你有心疼過她磕的血肉模糊的額頭和膝蓋嗎?沒有!你醒了甚至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你的心裏隻有萇樂公主,在你命懸一線時還在為普天之下祈福的萇樂公主!”,神醫又抓緊了他的衣領,“你倒是忘了是誰衣不解帶的陪在你身邊照料你,將你從閻王的手中拉了回來!”

他惡狠狠的看著梁與橋,“你到底是哪裏入了她的眼,取得了她的芳心。”

此時神醫又狠厲的將目光對準了還在不遠處的萇樂。

梁與橋反抓住神醫的手,怎麼對他都行,但是“您不能動她!”

神醫有些好笑,“你倒是癡情的很,那對我的徒兒你就沒有一絲的情意?”

“我...”

梁與橋有些猶豫,初見王梓染時他對她是有些好感的,但是與公主成親後這份好感也隨著時間流逝了。

錯在他沒有分寸感和邊際感,他低著頭雖然愧疚但是他卻堅定的說:“神醫和梓染的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更無以為報,但是公主她心存大義,若她選擇舍小愛成大愛,我也理解她同時也支持她”,說完這句話,他認真又真摯的抬起頭說:“我隻想與公主一生一世一雙人”

神醫無奈的放下了手,難怪他的徒兒鍾情於他,他轉過了身,對於他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來說,年輕人的事就留給他們自己操心罷了,隻是他的徒兒啊,認準了一件事便死活也不回頭了。

“你走吧,也好,你莫再去找她,再亂了她的心緒。”

梁與橋對神醫深深作了一揖,他滿懷歉意正打算離開去尋萇樂時他的懷裏收到了一瓶藥。

“慢著!”,神醫扔給他一瓶藥,“給你的心上人吧”

正當他疑惑時,神醫早已沒了蹤影,難不成神醫是特意在這裏等他?

他又深深對著神醫的方向鞠了一躬,是對他們恩情的無以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