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對王梓染心意的無法回應。
他摘了一片較大的樹葉,將其折成一個漏鬥形狀,並扯了些細長的草在上麵將纏繞一圈,讓這個形狀更加牢固,他去接了一些天然的泉水。
“公主等久了麼?”,他坐在她身邊,將水小心的遞到她的唇邊,“公主,先喝一點水”
萇樂張開微抿的唇瓣喝了一小半的水,她握著他的手,“梁與橋,你辛苦了”,她露出淺淺的笑容,還記得他曾說:"公主就等等我,我快快成長,以後就由我來把公主護在身後",現在他再不是那個幼稚的少年,他也早已做到了他說過的話。
梁與橋拿出神醫給的藥,準備給她的眼睛再擦一擦藥,聽到她說的話,他微紅的眼眶還是露出燦爛的笑容,他不滿的嘟囔道:“我才不辛苦,公主都還沒覺得我煩人呢,不過公主不是喚我駙馬就是叫我全名,一點都不...”
“一點都不什麼?”,萇樂有些想笑,才剛誇完他,他這時又像個幼稚的小孩,“那你想聽我叫你什麼?”
他狡黠的轉動眼珠,“想聽公主叫我相公或者夫君,玉郎也行,三郎也不錯”,他又笑嘻嘻的補充,“阿橋也可以。”
第71章
“夫君”,她依舊有些不好意↘
陸胡安開始並未反抗,他任由禁衛軍押著他,“我倒是犯了何錯,駙馬竟要緝拿朝廷命官?”
梁與橋背著手一臉的漫不經心,他舉出了他所犯的幾條錯,自然是,“以上犯下、結黨營私、上書奏事失職、禮儀失措”等等,想要給陸大人安一個罪名,這還不簡單麼?
陸胡安黑了臉,他想掙脫押著他的禁衛軍,他鮮有的憤怒道:“我要見皇上,就算緝拿朝廷命官何時輪到你一個駙馬?”
梁與橋輕快的走到陸胡安麵前,“自然是公主派我來的咯,你還想掙紮什麼呢?敢做不敢當麼”
他命禁衛軍先將陸胡安押送到地牢中等候發落。
他捂著鼻子大步走進了關押陸胡安的地牢,地牢發黴的味道令他感到非常不適,他命人打開了牢門,看到了頹廢又落魄的陸胡安蜷縮在地牢中的一個角落。
他一臉可惜的走到陸胡安麵前,“公主念及你們兒時的情誼,她竟然要我放你一命”,他無奈的扶著額頭,“可是怎麼辦,我舍不得放”,他突然冷了臉,“你若做的是別的事,我都會考慮放你一馬,可你偏不,你偏要在我的逆鱗上碰”,他抓著陸胡安的衣領陰沉的說:“你千不該萬不該碰她,碰一下也不行!”
陸胡安陰笑了出聲,他依舊是那副毫不在意,風輕雲淡的模樣,“多說無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是了”,隻是梁與橋,你敢讓公主和我再見一麵麼?我想她也有些話想同我說吧?
梁與橋甩開他的衣領嫌棄的拍了拍手,“你還想見公主?憑什麼?”
陸胡安卻大言不慚的說:“你不都說了麼?公主念及我們兒時的情誼,自然是憑我與公主兒時青梅竹馬的情誼,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們兒時的情誼到底是什麼嗎?你說若是你擅自主張了殺了我,公主會怨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