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驚疑的望著眼前的公主,“公主!派出皇家禦林軍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她當然知道,隻是眼看子時快過馬上到醜時了而她的駙馬卻毫無音信,她也不是第一次為他失了理智,她抬手讓侍衛隻需執行她的命令即可,一切後果她自會承擔。

此時另一個侍衛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小廝跨著大步而來,“公主就是他,他去找賣甜食的老板確認過,就是這個小廝在駙馬離開前和駙馬最後說的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小廝惶恐的跪在地上,“小人什麼也不知道,是有人讓小人幫忙傳話,說公主在良洲山等駙馬”,小廝欲哭無淚,現在那個傳話的人也找不到了,就跟人間蒸發了一般,他這才知道他這是上了別人的道了。

萇樂卻沒空處置這個小廝,她帶了一隊人馬就往良洲山先趕過去,再讓禦林軍來良洲山與他們彙合,她怎麼忘了還有良洲山她沒去過呢。

此時,梁與橋體力不支的靠在樹幹上,他望著已經麻麻亮的天色,他估摸著一會兒陸胡安就要找過來了,他拿起長劍放在了臉上,那他寧願毀了這張臉,自戕於此,也不願意陸胡安扮作他去哄騙萇樂。

長劍不小心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細微的血痕,頃刻間他手中的劍就被擊落在地。

陸胡安一眼就看穿了梁與橋的心思,雖然他的眼睛受損視線模糊,但是麵對此刻恨之入骨的人,他的眼睛卻格外清亮,他料定梁與橋一定逃不出他的圈套。

“梁與橋,你逃不掉的,有些故事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而我才是這場故事的主人公。”

陸胡安用手中的劍一寸一寸刺入他的心口,他癡狂的問,“這裏痛嗎?你也應該體會一下這種滋味了”

梁與橋痛苦的用手抓住那刺向他心口的劍刃,“痛?怎麼不痛?他甚至希望陸胡安給他一個痛快。”

陸胡安卻不慌不忙的抽出了劍,“我怎麼舍得你痛快的死去?你就應該變成一個傀儡,看著我是如何打壓梁家,又是如何與她恩愛相伴。”

陸胡安抓著梁與橋的衣領帶著他來到一條小河邊,河麵上倒映著一個狼狽不堪和一個頤氣神指的少年,“你現在就應該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現在的你是個什麼鬼樣子。”

“是你活該,你就那麼聽女人的話麼?”,如果是他,他一定先下手為強,毫不猶豫殺了他,然後再裝作無辜的樣子再哄一哄她。

梁與橋卻忍不住笑了出來,難怪陸胡安得的不到萇樂的心,是他看輕了女人更看輕了她。

梁與橋已恢複了些力氣,他一掌推開了陸胡安,用手掌暗暗彙聚內力再氣沉丹田。

陸胡安被不經意的一掌推開,他發了狠的看向梁與橋,“梁與橋!是你自己找死的”

晨光已經露出了頭,也看清了梁與橋那張因失血過多還慘白的一張臉,他絲毫不懼的與陸胡安對峙,他從容淡定的接下陸胡安招招致命向他襲來的劍,他還能堅持一會兒!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惱羞成怒的陸胡安,就像看一個跳梁小醜一般。

“是你逼我的,陸胡安紅了眼,他用力的將劍刺向梁與橋的胸膛”,這一次陸胡安並沒有刺向心口,因為吾碩琪由說過要留梁與橋一命,讓他也親自體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被人斬落人頭又被馬蹄踐踏的滋味。

“梁與橋!”,萇樂膽顫心驚睜大了眼睛望著不遠處的少年,她生怕陸胡安手中的劍再多偏了一寸。

而心思細膩的萇樂根據她敏銳的觀察和心細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