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萇樂心疼他,“阿衍,你若是覺得太辛苦,你回來也無妨,其實,考不考狀元在我心裏都沒有關係”

梁與橋突然站的端正,“不行!既然答應了公主我就一定要做到,公主知道的,我不會半途而廢,隻是我希望公主多心疼心疼我,等大米上市的時候,我再向老師請個假,出來將沈萬和魏謙的事情收個尾,那時公主一定要好好再補償我!”

萇樂捧著他的臉,墊著腳主動吻了他,“現在就補償你,要不要?”

他露出了久違又燦爛的笑容,他覺得國子監的苦一點也沒什麼嘛,也值了!況且同窗也還不錯。

他笑眯眯的回答,“要!”

“公主塗的什麼口脂,一會兒出去讓老師和同窗看見了,能擦掉麼?”

萇樂故意逗他,他這下終於知道不好意思了,“特意為阿衍塗的,並不容易擦掉”

“啊,那要是讓他們看見怎麼解釋,說是蚊子咬腫了麼?”

萇樂嗔了他一眼,“按阿衍的意思,萇樂是蚊子麼?”

“沒..沒有,隻是想找個理由掩飾過去,那我怎麼說呢?那我就說,公主看上我了,公主親的嗎?”

萇樂捂住了他的嘴,“梁與橋,你敢!”,他要是敢這樣說,他就死定了!

真是這樣說,那明日就傳出了,萇樂公主表麵是來國子監參觀,實則是來找麵首的,竟利用強權當天就臨幸了那看中的儒生,可憐了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儒生,稀裏糊塗的就成了公主的裙下客。

第102章

國子監的書院中,梁與橋拿著毛筆正在認真的寫字,他傍邊的同窗的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手肘,導致了原本寫好的字突然出現了礙眼的一撇。

“梁周,我們低頭跪著連公主的容顏都不敢仔細端倪,而你娘子都敢喊出來,你運氣也真好,公主並沒有怪罪你,你看到公主的天姿了麼?如何呢?”

梁與橋看著工整的字跡陡然多出了一撇,他有些煩悶的說:“公主自然天姿過人,但豈是我們爾等所肖想的呢,還是好好讀書吧,‘書中自有顏如玉’,雖然公主本來就是他的娘子。”

李易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隻是有些好奇,畢竟公主可是京城無數男兒心中的夢中佳人”

梁與橋停了筆,“其實,公主她並不喜歡男子,咱們大可死了這條心”

李易安有些疑惑,“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非公主有磨鏡之好嗎?”

為了把情敵抹殺在搖籃,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寧婉郡主與我頗為相熟,她告訴我的,磨鏡之好我不知道,總之不喜歡男子就對了。”

李易安遺憾的“哦”了一聲,他轉而又說,“梁周,最近書院的蚊蟲有些多,我看你嘴角都有些被咬紅腫了,要不要我差人送一些熏香給你?”

還沒等他回答,就見老師出了一個題目,問:獄市之寄,自昔為難,寬猛之宜,當今不易。緩則物情恣其詐,急則奸人尤所容。曹相國所以殷勤,路廷尉於焉太息。韋弦折衷,曆代未聞,輕重淺深,佇承嘉議。

老師撫摸著胡須說:“給諸生半刻鍾的時間,你們思考如何回答。”

梁與橋凝思著,這句話的意思大概是:“獄市的管理需要兼顧寬容和嚴厲,但在當今社會中這樣的管理並不容易實現。處理緩慢會導致欺詐行為泛濫,處理過快則容易讓奸人逃脫懲罰。曹相國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殷勤辦理獄市之事,而路廷尉則為此而長聲歎氣。韋弦則提出了一種折衷的處理方式,但這在曆代中並不常見,需要謹慎地承擔著嘉議。”

還沒等半刻鍾結束便有人舉手起身作答,“學生認為獄市管理應當從嚴處理,就如‘嚴師出高徒,慈母多敗兒’一般,若是從寬處理,不但起不到懲戒的作用,反而奸人作惡的事件會更加頻繁,因為作惡的懲罰太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