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而眼前這個明眸皓齒的少年郎笑眯眯的將她抱到了銅鏡前,透過銅鏡他看到了臉頰上印著的紅色唇印,他又指了指另一邊臉頰,“這邊也要,還有這裏,這裏,都要!”

萇樂捧著他的臉,密密麻麻又落下了好幾個吻,而他依舊一副不知饜足的模樣。

“公主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

“在聽到狀元郎要尚公主的那一刻。”

梁與橋癡情的望著她誘人的紅唇,她的口脂全數都貢獻在了他的臉上。

“所以公主是想給阿衍補一個洞房花燭夜麼?”畢竟第一次成親,他們中一個你不情,一個我不願,除了折磨並沒有體會到洞房花燭夜的樂趣。

梁與橋將她抱到了紅木合歡桌上,他雙手撐在合歡桌上將她圈在懷裏,又低頭去吻她,將她殘餘的口脂盡數都卷入了口中。

她摟著他的脖子,這一次也再沒有隱藏對他的愛意,她毫不保留的回應他,隻是又突然停了下來並含情凝睇凝的望著他說:

“阿衍,公主在上,駙馬在下”

第二日,寧婉來到公主府就看到了神清氣爽的梁與橋,她拉著趙玉姝對他一臉嫌棄道:“你怎麼還好好的呢?”

而他神采奕奕的牽著萇樂,轉而才無奈的對著寧婉說:“呐,寧婉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

“行行行,盼你好,盼你一年抱倆,夠了嘛”

趙玉姝立馬拉扯一下她的手,寧婉才意識到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她立馬捂著嘴閉上了。

梁與橋輕輕的拍打著萇樂的後背,寧婉這句話讓原本喝茶的她差點嗆了出來,看著紅了臉的萇樂,他故意湊到萇樂的耳邊使壞的說:“娘子,娘子有我就夠了呢。”

第111章

“井水如此清澈,卻無人汲取,我魏謙忠心一片,朝廷需要微臣,皇上明察啊!”

金鑾殿上的皇帝怒氣衝衝的將一堆折子扔在了魏謙的臉上,他坐在龍椅上怒而不發,反而由萇樂開口接話。

“若不是各地大米上市,壓製了居高不下的米價,皇上還不知道民間米價遭肆意哄抬,而你管理米市,不但沒有製止米市的混亂,反而任由其發展,刻意製造米市混亂,竟在天子腳下與商賈豪紳官商勾結,你可知,百姓養育了你,而你反過來吸的是百姓的血。”

萇樂抬頭看了一眼大殿上“正大光明”的牌匾繼續說:“魏大人日日上朝,抬頭就能看見這塊牌匾,你可知羞愧?可愧對身上這身為民請命的官服?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難道魏大人不懂嗎?”

“百姓苦米價由來已久,到處哀聲哉道,民間甚傳這米是‘金米’,魏大人卻欺上瞞下,吃著朝廷的俸祿,喝著百姓的血,魏大人的這片忠心朝廷如何要的起?”

魏謙羞愧的低下了頭,他甚至還想為自己辯解什麼,而皇帝當即就龍顏大怒的判了他的罪,若是普通的官商勾結,罰他個降官或是放罷也就過了,而他這樣枉顧百姓的安全和利益,理當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梁與橋端正的站在朝堂下,他偶爾悄悄抬頭看一看珠簾後的萇樂,她認真又冷靜的處事的風範既讓人欽佩又讓人欽慕,而朝廷上下一片啞聲,並沒人反駁她的話,她冷靜自若且有理有據,讓人根本無漏子可鑽。

他冷淡的看著不甘心的魏謙被侍衛帶了下去,魏謙的嘴上依舊硬氣,但他的雙腳早已發軟,若不是侍衛的扶持,早已無法正常的站立,在最後被帶走的那一刻,他才低下頭大喊了一聲,“魏謙,罪該萬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