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國家好好轉轉,也可以去奧地利看看琳娜,她一直把你當作榜樣,見到你肯定會很受鼓舞...”
蘇晚煙微愣,想起此次來法國的目的,她開口想婉拒,“抱歉埃蒙,我很樂意去看望琳娜,但在這之前我必須...”
“晚煙。”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乘著晚風飄進蘇晚煙耳朵。
這聲音的主人,她自然知道是誰。
轉頭,時淮弋走到她身邊,西裝外套搭在臂彎,身形高挺落拓,她仰頭,看見他清晰利落的下頜線。
“在聊什麼?”他站定在蘇晚煙身邊,將手裏的西裝外套搭在她肩上。
兩人距離很近,她的秀發隨著風輕輕飄動,掃過他脖頸,還有性感的喉結。他沒有避讓,畫麵說不出的旖旎。
緊了緊外套,他低聲,“小心著涼。”
蘇晚煙一隻手拉著衣服,臉微燙,小小哦了聲。
做完這一切,時淮弋方才漫不經心轉身。
目光落在旁邊的埃蒙身上,他慢條斯理開口:“這位是?”
“他是埃蒙,”蘇晚煙回過思緒,向時淮弋介紹,“奧地利的男單花滑運動員,很優秀的運動員,也是我的好友。”
“你好,”埃蒙笑笑,朝時淮弋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
時淮弋低眸,睨了會兒,握手。
“我和蘇認識很多年了,很多次比賽上,我們互為觀眾,也無數次給彼此加油打氣,可以說,我們是彼此職業生涯最深刻的見證者,”兩人收回手,埃蒙看了看蘇晚煙身上的西裝外套,笑得意味深長,“今天還是第一次,蘇向我介紹她的中國朋友。”
“你們很相熟?”埃蒙挑了挑眉,看向時淮弋。
聞言,時淮弋似有若無勾了下唇。眼裏卻沒多少笑意。
不知為何,蘇晚煙覺得兩人之間態度怪怪的。
“埃蒙,”她上前一步,站在時淮弋旁邊,看了看他,“其實,他是我的丈夫,時淮弋。”
時淮弋倒沒想到她會這麼幹脆在外人麵前承認他的名分,眉梢微揚,看向她的黑眸裏有些意外。
蘇晚煙捕捉到了那一瞬意外,隨後,他用眼神告訴她,難得,沒忘了這回事。
還和別人相談甚歡。
埃蒙看著麵前眼神流轉的兩人,不可思議睜大眼,驚詫得失語。
“蘇...你結婚了?”
蘇晚煙回頭,朝他笑笑,少有的靦腆,“是,最近的事...還沒來得及和你們說。”
有什麼東西炸開,埃蒙腦子一片空白。
難怪,難怪。
難怪方才他們二人舉止那樣親昵。他早就了解,像蘇這樣的女孩,怎麼會像別人那樣和男伴輕輕鬆鬆就有親密舉止。
原來是丈夫。
可是,可是。
隻是數月未見,怎會如此?
從前,數不清的男人追求蘇,哪個地區都有,多麼誇張的富二代,企業家也都有,可蘇從來不關注。
怎麼會?
明明才幾個月。
他看著蘇晚煙皓玉般的手臂自然而然挽在身旁男人的臂彎,失神。
“埃蒙?”
他聽見她在喊他。
“不好意思,剛才想到點事,分神了。”埃蒙收起思緒,努力揚起笑。
“蘇,你和你的丈夫看起來...真是般配,”雖然是事實,但他說得艱難。
“你們舉辦婚禮的時候,一定要請我啊,”他笑,看向時淮弋,試圖找回最後一點優越,“畢竟我和蘇認識這麼多年,時先生明白蘇這些年做為運動員的不易吧?以後的時間,要多多了解,別讓她受委屈。”
時淮弋牽起蘇晚煙的手,懶懶掀起眼簾,“謝謝關心。”